这个供奉堂可以说是极为偏僻, 三人经过了一个莫名压抑低暗的走廊来到了供奉堂前,一阵阵阴风吹过,中邱莫名闻到了一股子腥臭味, 但环顾四周,无论那里都十分干净, 周围甚至没有一点动物的身影。甚至摸过走廊栏杆, 一点灰尘都没有, 那又是哪里来的腥臭来源呢? 洋子和直树莫名其妙地闻了一遍, 但是确实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中邱只好安慰自己说是心理作用, 可能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了。 这里莫名的阴暗,三人环顾周围, 可以说是可视范围不到一米,明明还没有进去, 可是却格外的昏暗。中邱挺了挺鼻子,一脸骄傲地拿出了拿出了手电筒。 直树嘿嘿一笑, 接过手电筒不等他们再说什么就径直推门进去,随着直树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外, 门也自己缓慢地闭上了,发出了嘎吱的刺耳声响。 “你是、是、是什么!”门内突然传出了直树颤抖着的询问之声, 随后就伴随着一声惨叫与东西刺入血肉的声音。 洋子和中邱猛地上前,试图再次拉开这扇门,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使劲, 就是不动, 他们焦急地拍打着大门, 试图得到同伴的回复。 门上穿来了冰冷刺骨的感觉。 中邱突然感觉鞋子仿佛被什么浸湿了, 低头去看, 猛地看见了血液从门内流出来,这血还带着一丝诡异的黑色血丝。中邱浑身一颤,顿时哑了嗓子。可是当他想要拉洋子去看的时候血液又忽然间消失了。 他们拍着门,焦急地等待,手里拿着手机试图拨打110来进行紧急救援,被骂总比同伴丢了性命要强。 “我没事。”门内突然传来了直树的声音,虽然感觉嗓音有点破碎,但还算正常。 “你,遇见了什么。”洋子不太相信直树什么事情也没有。 嘎吱一声,门被直树打开了,他伸出了半个脑袋,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正当他们感到一股子毛骨悚然之时,直树突然笑出了声。 “我那是吓你们的。”直树朝他们做了个鬼脸,嬉皮笑脸,“是不是很吓人?” 他让了半个身子让他们进来,“这里实在是太无趣了。”直树拉着几人碰了碰那个破败的神像,“吓一吓有益于身心健康嘛。” 洋子一拳捶到了直树肩上,脸上带着怒意,“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吓人啊!万一你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对不起嘛。”直树低头任捶,又把人扯到了里面,示意他们看,“你们看,这不是没有什么大碍嘛。” 两人在前面嘻嘻哈哈,吵吵闹闹。中邱却在身后白了脸,“啊、啊、啊!!!”他颤抖着示意他们看向屋顶,两人不耐烦地转过头,想着这人是不是又看错了什么事情。中邱却惨白着脸,用着怕得发抖的手将他们的视线移动向屋顶。 “那是幻觉,幻觉对吧。”直树拉着洋子的手,颤巍巍地笑着,拼命给自己寻找借口。 “那,那这也是幻觉吗?”洋子伸出手,有一大堆黏液滴落在了她的肩膀处。白色中带着浑浊的红色血丝,还散发着强烈的恶臭味,这下他们终于知道中邱所说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了。 他们尖叫着向远处跑去。屋顶上的是一个类人型咒灵,可是令人惊恐的是,这人有一张几乎贯穿了整张脸的嘴,锋利泛着口水的牙齿裸|露在外面。只有额头上存在着一只眼睛,眼白占据了绝大多数。它瞳孔微微一转,死死盯着几人逃跑的方向,但也没有急着追,微微裂嘴一笑,缓慢地向屋外走去。 三人躲在了一处角落,颤抖着抱在了一起,拿着手里的咒符念念有词。本来想直接逃出去,结果明明不长的走廊却死活走不到尽头,洋子大脑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她拎起两个男生,完全不顾他们的惊呼就往一处角落的柜子里塞,期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注意靠近他们。 正当三人哆哆嗦嗦缩在一处,拼命祈祷的时候。柜门突然被打开了。 三人脑袋瞬时空白,本来已经要脱出口的尖叫声被人堵在嘴边。 “不要说话。”灰原雄朝他们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乱发出声音,引起咒灵的注意。 七海看守在旁边,森鸥外在外围探查,皱了皱眉头,回头望向三个爬出来的人,也不知道该说这三人是好运还是坏运气,居然直接碰到了本次巡查的目标,从某种程度上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点好处,正好给他们省去了找咒灵的时间。 这几个人中,估计最少一位有最低限度的咒力,估计以后能成为窗。 森鸥外转了转自己的头发,思索了一下,决定让七海跟自己走,去对付那个咒灵,让灰原雄护送他们几个普通人出去。 灰原雄点了点头,让为首的洋子尽量拉着一个已经有点脚软了的男生,他背着直树在前面开路。 “这就吓傻了?”灰原雄笑着缓解紧张的气氛,“看这个女孩子比你们体力好多了。” 中邱勉强跟上了他们的脚步,闻言不免为自己辩驳,“洋子可是体操部的大将,再怎么来说都比我这个宅男来的体力好。” 说到这,中邱和洋子抬头看了眼趴在灰原雄身上的平井直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