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胜券在握,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布下了天罗地网,看他还能往哪里跑。
突然间,脚踝一凉,身体极速从虹龙上被抓了下去,肩膀上的手几乎牢如磐石,完全挣脱不开来。
“你给我下来吧。”耳旁传来了五条悟嚣张的嗓音,在限制咒力的规则下,五条悟直接凭借着他超强的体术,一跃而上,借助迷宫的草墙,直接抓住了这个咒灵的总指挥官。
他在森鸥外身后埋伏已久,这人警惕性强,要不是杰吸引了他的注意,估计还抓不下来。
森鸥外一下子摔到了雪上面,好家伙,除了两个DK,就连硝子也在不远处伸出她的脑袋瓜子看戏,整个人藏在了雪堆与草墙之间,怪不得在上空的时候基本没看见她的身影。
听着两个DK张狂且充满得意感的笑声,森鸥外不怒反笑,/.52g.G,d./召唤出了他心爱的爱丽丝。
“爱丽丝,把他们的屁|股给我扎穿!”
“你这不公平!说好不用咒力的!”
两个DK顿时鸡飞狗跳,疯狂逃窜,森鸥外在一旁拍拍自己雪花,十分风轻云淡地说了声,“爱丽丝就是我思想的延伸,怎么能作为额外的咒力呢?你们这么说爱丽丝是会伤心的。”
“哈,哈,哈。”硝子在那笑了几下,见森鸥外眼神转了过来,举双手表示投降,无辜表示自己全程没有参与,只是在看戏而已。
森鸥外不置可否,意义不明地哼了声,决定放过这个专业吃瓜看热闹的,专心扎两个特级。
夜晚,简简单单吃了点东西几人便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森鸥外迷迷瞪瞪睁开了眼睛,视线还未完全清醒,就闻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血腥味,手上也感觉到了黏糊糊的一片,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
抬眼望去,整个卧室几乎一片血腥,散落着各种尸块,向下望去,就看见了自己手里拿着一把极为尖锐的斧头,上面还存留有骨头的碎屑。
内心一下子狂跳起来,瞬间清醒过来,察觉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自己身上穿着黑色大衣此时已经被血给染湿,周围几乎看不见任何的活着的人影,森鸥外沉默片刻,抬脚走向了散落各地的尸块。
还未清理干净的印章残余,熟悉的白皮以及怪异的刘海,熟悉的眼睛此刻毫无神采,直溜溜地盯着自己看。那双瑰丽的六眼此刻也没了往日的光彩。
森鸥外在尸块中翻找,很快就拼凑起来三具完整的遗体,各处细节几乎都对的上,伤口上处也有斧头砍过的痕迹。
简直完美无缺。
森鸥外叹了口气,一脚踢乱了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尸体拼图,十分淡定地坐在了血水中,“这种把戏还要玩多少遍?”
两个特级不是他想杀就能杀得,哪怕是最弱的硝子也有抵御的能力,他现在身上可谓是除了鲜血一点伤口都没有,如果他真的突然发疯想要杀人,也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种状况。
更何况,森鸥外瞥了眼“尸体”上面的伤痕,“看来我这个医生真的被小瞧了啊,这种位置刺下去除了疼痛一点实质性伤害都没有。”要是真的是他来干这种事情,也绝对不是斧头这种笨重的工具,不称手的武器只会给自己添乱。
无聊地用脚滑了滑地板上的血液,觉得无趣至极。
意识到自己吓唬不到这个男人,咒灵无能狂怒,但在限制作用下,梦境逐渐消散。
一把起了床,森鸥外起身快速查看了一下几人的状况,完好无损,甚至还在愉快地打着小呼噜,在森鸥外用手触碰着他们颈动脉的时候才迷迷瞪瞪清醒了一下询问什么情况,森鸥外敷衍地拍拍他们脑瓜蛋子,顺着毛撸了撸,安抚了一下,示意继续睡你的,我来复习一下医术。
三人十分迷惑,但是又没有感知到什么危险,森鸥外突发“急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是特别需要关照,于是继续在瞌睡神的诱导下进入了深眠。
夏油杰还坚/挺地在真正陷入睡梦之前顽强地问了一句,“你确定吗?”森鸥外不免有些失笑,脸上的神情变得出乎意料的柔和起来,“睡吧。”
有些咒灵不能惯着,让他继续逍遥法外,森鸥外一边感知着同伴强劲的脉搏,一边漫不经心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