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呜呜哭泣,几乎就要接受了自己死亡的命运。
“喂,垃圾,欺负弱者算怎么一回事。”五条悟立在空中,不屑地看着眼前的咒灵,二级甚至一级,简直不堪一击。连给他找乐子的等级都不够。
夏油杰骑在咒灵上显得十分沮丧,悟早就跑没了,独留下他被森鸥外在棋局上被杀得片甲不留,眼看到了目的地连忙收起了棋盘,“帐放了吗?”森鸥外打了个哈欠,他可不想再受夜蛾的绞颈攻击了,“早就放了,去看看那个据说被困的小男孩吧。”
几人向庙宇走去,身后的咒灵被悟搓成皮球在那里踢着玩,总之就是不给一条痛快死路。他们在庙宇里面找到了小男孩,男孩此时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都皮开肉绽,上面甚至还黏上了黄土与枝丫,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家入硝子推开几个男生,“让开,奶妈登场了。”此时女生的长相比起几个高头大马的男生显然多了几分安慰,倒也不嫌男孩子脏,将人抱在怀里疗伤,森鸥外在一旁帮忙清洁伤口,简略包扎一下。
永惠缩在硝子怀里,好奇又害怕地看着夏油杰的宏龙,“你看得见咒灵?”森鸥外挑了挑眉,“咒灵?”永惠嘴里咀嚼着这个新奇的名词,接受了几人的科普,而夏油杰听了他的话后揉了揉男孩的脑袋,以此安慰他悲惨的遭遇。
“我以后也能像你们这么厉害吗?”永惠憧憬地看着走进来的五条悟,显然看见了他把咒灵当玩具的情形。
“最多三级咒术师。”五条悟看了眼永惠,显得漫不经心口无遮拦,六眼清清楚楚映出了永惠的天赋,跟大多数窗一样,咒术简单缺乏攻击但眼睛又能看见咒灵,在这个八分看天赋的咒术界除了当窗几乎毫无用武之地,乏味可陈。
夏油杰一把捂住了悟的嘴,将其拖了出去,像逗猫似的诱导这个丝毫不懂收敛与安慰的大少爷继续玩弄他的咒灵。
森鸥外递给他一张名片,没有急着否认安慰他一定能成大器,“你若想看看,就打这个名片,会有人来接你的,到时你就会知道。”森鸥外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平平无奇的男孩,永惠懵懂无知,接下了这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东西。
庙宇大门被破开,永惠的妈妈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女人疾步向前,刷得一巴掌就要打向小孩子,被森鸥外钳制住了,肩膀就像被铁块摁住,动弹不得,她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视线漠然盯着她,就像盯一个毫无作用的垃圾。
女人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就有了底气,“这是我家的孩子,关你们什么事!”
“ 你这个撒谎精!还弄坏了那么多公共设施!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以为我找不到你了吗?”
女人一想到账单就气急败坏,瞅见了自家儿子身上缠绕的绷带,脑海中一下子想起来丈夫去世前悲惨的模样,而自己的儿子甚至也在现场,越想越不对,竟开始口不择言。
“就是你带来了厄运!害得你爸爸都因为你而死!现在你也遭受了厄运的反噬了吗?”
气氛在几个咒术师之间凝固。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不好看。五夏两人从门口进来,遮挡住了阳光,显得整个庙宇阴气沉沉,永惠妈妈感到不对劲,这种感觉就像被几头野兽盯上,整个人就等着被撕碎。
森鸥外看着眼前的女人,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杰,你不是有一个能被人看见的咒灵吗?放出来。夜蛾发什么问我担着。”
三人瞬间露出了看好戏的眼神,看得永惠母亲越来越慌“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啊啊啊啊!”伽椰子从地上爬出来依附在女人身上,将头发紧紧缠绕着这个女人的全身,长长的指甲滴着鲜血描摹着她眉目的痕迹,这个女人被吓傻了,惨绝人寰的惊叫声响彻云天。
四人组转过身去全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却有几声大笑从旁边传来,“悟,别笑那么嚣张”“你不也笑了嘛。”
,“没事,只是让你母亲看看你都看见了什么。”家入硝子安抚着不安的男孩,示意不会真正伤害他的母亲。
在将咒灵收回去把男孩还给这位母亲时,女人还惊魂未定,仗着身后就是警察局开始对四人破口大骂,
“都是你们害得我孩子惹上这种脏东西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没有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清除干净我又怎么会误解我的孩子!”
说着也不敢看几人神情,急忙搂着孩子去警察局里销寻人启事的案。
五条悟手里拿着一个四级咒灵,跃跃欲试想要抛到女人身上,他长那么大头一次被人骂,有点新奇又有点嫌弃,夏油杰制止住了,有些无奈“我以为我们起码会收到一点感激。”
“就像你说的要保护弱者。”森鸥外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既然你要坚持正论,就不要在意这些弱者的反馈,大部分无用而一部分很恶心。”
夏油杰沉默不语。
五条悟走在前面搂着硝子,回头看了眼夏油杰,“老子最讨厌正论了,你要成老头子了吗?杰”
“想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