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形咒灵,呵。”他平静地收了木仓,显得有些不屑,一些残存的冷酷爬上脸颊,此刻显得有些许冰冷,带着一丝上位者的无情。
森鸥外转头看着几位同级,脸上又浮现了熟悉的表情,对着有些目瞪口呆的几人耸了耸肩,“我可没说我只会用手术刀。”
夏油杰被赶着去找了个地方将咒灵给吸收了,依旧是熟悉的抹布混合着呕吐物的味道,或许是这次的咒灵有点特殊,还泛着一股阴凉的气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了起来。不自觉地反呕,生理泪水都被逼出。
“真难吃。”夏油杰靠着墙壁,有些无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解决,萦绕在他们身上的诅咒还在散发着存在感。
咒灵或者说伽椰子被召唤了出来,可惜所能说的话只有星星点点的杀了你,该死之类毫无作用的词句。
森鸥外出手碰了碰伽椰子,浑身软绵,没有什么正常人类的触感,若有所思“咒灵的痛你会有所差距吗?”
“?不会。”
或许我就该说有感觉,夏油杰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蔓延过来的血液。整个卧室此刻犹如犯罪现场,森鸥外拉着家入硝子开始现场教学医学知识。
备注:用的是我的咒灵。
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就地进行解剖,虽然条件有限,但是凭两个特级的力气倒也能打开身体,或者,并不需要......
手起刀落,并不理会咒灵的挣扎,皮肉出乎意料地很容易被打开了,漏出了里面破损的内脏,用于保护的骨头基本都被打碎,或多或少地插在了内脏上面,皮肤上面很明显得存在着被殴打的青紫。
硝子面露不忍,就连两个特级垂下了目光,就算已经见识到了不少被咒灵扭曲,碾压致死的尸体,但是被同为人类的丈夫殴打到这份上,对于年轻尚且稚嫩的三位心理还是造成了冲击。
森鸥外没空管他突然散发人类感情的同级,到处按压这个咒灵的身体,必要时开刀解剖,还顺带着给硝子解释一些人体不易察觉的地方及弱点。
“它全身上下的骨头基本都被打碎了,就连手指也没有放过,心脏被穿刺,还存留着木屑,应该是被什么木制品穿胸,最后因脖子被折断而死。”“凶手甚至还因为力气不够折了两次才成功。”
“是这个女人的不幸与男人的暴行造就了这个成果。”
“不要对它有过多的感情,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咒灵罢了,作为主人实体早已掩埋下葬,再过悲痛,也体谅不到伽椰子本人身上,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理性的,只有报仇杀人怨念的咒灵罢了。”森鸥外撇了一言不发的夏油杰一眼,察觉到男生的心软与慈悲,到底还是没有将这话说全。
危机解除,剩下的那个小男孩还有被乘乱带走的黑猫根本不足为惧,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彻底吧诅咒的源泉给消灭掉。
整个屋子已经被探查了一遍,但除了那个被封上的衣柜也没有什么其他不对之处。
森鸥外绕着屋子转了几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过于空旷的杂物间,特别是还堆满了灰尘,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但是既然不使用那个小的杂物间,那他们在哪里放置闲置的东西呢?要知道这整个房子都没有什么过大的柜子之类的。
“顶层阁楼。”旁边的五条盯着天花板看了一眼,“在那个角落,有个咒术气息特别浓郁的来源,应该是咒灵被杰吸收了结界才显露出来的。”
在阁楼内,他们发现了伽椰子的日记,满满都写着这个女子从出生到生命末尾的不幸,小时不被家人重视,性格扭曲,对小林疯狂的迷恋,对小林女友的诅咒,丈夫对她痴恋的发现。
整件故事都显得如此平常而又诡异,不过是正常的人间百态,痴恋,拒绝,婚后重逢初恋,误会,而诅咒的起因不过是伽椰子扭曲的性格,诅咒了所有进入到她屋子内的人,无论是好心想帮她寻求真相的,还是好奇想来探险一看究竟的,又或者存粹是生活所迫来租她房子的,都被她疯狂诅咒致死。
这个事件从始到终无辜的只有他们被封锁在衣柜里活活饿死的儿子,以及护主心切被踢,被一起关着的黑猫。
这一切的故事都能从警察局档案里一探究竟。而这种事在世界何处不会发生?源源不断生生不息,正是因为人类所带来的怨恨才残杀了同类,才给咒术师带来了根本不会断绝甚至会变本加厉的任务。
而德永一家,除了在他们解决完事情那天早上忽然间去世了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普通人忽然参与进了咒术师稀松平常的生活的一个插曲罢了。甚至他们连身份都没透露,不过是砸坏人家的天花板罢了。
不过,“悟,你拆天花板的时候下帐了吗?”“啊?”“.......”
“我先去找辅导监督了,夜蛾找你们。”“鸥外你也没下帐别想摆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