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出来了也没凑前来。
叶栩吃了面之后就直接回房间里睡觉去了,哪怕在火车上是睡的卧铺贵重的东西也放到了玛雅空间里她这一路也睡的不□□稳,这会儿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等她睡着之后伪韩野推开门进来,看了她一眼之后没说话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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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队里就集合了队员召开大会,老支书退休叶栩正式上岗。对于这件事儿队员们都没有意义,他们早就对这一天的来临做好了准备,现在巴不得叶栩能带着他们更上一层楼,特别是在知道了这一次叶栩出差带回来的好消息之后整个大队都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和掌声,等散了会之后还一个个的对着叶栩吹彩虹屁。
叶栩也挺激动的,倒不是因为自己当上了一个“官”而激动,而是因为感受到了自己的付出有所回报,感受到了自己肩上这份沉甸甸的担子,她忍不住抿了抿嘴露出一抹矜持的笑来。
有的时候幸福就是那么简单。
“你好像挺高兴的。”
“是挺高兴的。”叶栩大大方方的点头,她看了伪韩野一眼:“你用心去做了一件事情,得到了你满意的结果,这就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伪韩野没说话,他看了看说说笑笑三五成群散去的队员,半晌之后摇了摇头:“我不太懂。”
“你不懂也很正常,毕竟社会背景和接受的教育不一样。”叶栩也没指望伪韩野能明白,她笑了笑:“你要学的要去做的和我并不一样,咱们的身份地位也不一样。”
叶栩从来就没想过伪韩野要去学她们这一套,因此对于伪韩野说自己不懂她也不失望。
“你是不是想韩野了?”
叶栩愣了愣,她低着头看了看自己鼓起来的肚子:“嗯,很想他。”
“那也没有办法。”伪韩野瞥了她一眼之后飞快的移开视线:“我试过了自己撞一下自己的脑袋看看能不能换回来,结果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他又看了叶栩一眼,表情堪称恶劣:“说不定我们永远都换不回来了。”
“要是我们永远换不回来了,你要怎么办?”
叶栩斩钉截铁的回答:“那就离婚。”
伪韩野:“……。”
他有那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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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都回来没多久队里就开始忙碌了起来,不止是地里有活,厂子里的事情也不少,请了病假的伪韩野也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队里开始收土豆耕地沤肥了。
知青们原先以为下地除草什么的已经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了,后来才发现原来还有更痛苦的。那么臭的粪肥真的要弄到地里去吗?知青们还来不及抱怨沤肥施肥好臭,干活好苦好累,就发现盛夏和朱海兰一起被分配到了施肥这项活计。
知青们:“……。”
这是新上任的大队书|记在以权谋私吗?
他们脑子里还在疯狂阴谋论,盛夏和朱海兰刚张嘴抗议,分配工作的大队长就直接拿着喇叭把抗议的两个人怼了回去。
“不想干?那你们想干啥?啥都不想干回回倒欠队里的你们问问别的队员愿不愿意?”
“施肥也不是什么很累的活儿,而且公分高,干一天就能抵得上你们平时两天的工分,我这是为你们着想为队员着想。虽然你们是我们队里的,但是我也不希望我们大队有那么多的倒欠户。”
“队里的倒欠户全被安排到施肥挑粪了,别人都能干就你们不行?你们娇气些你们不一样?都是爹妈生养的咋你们就那么金贵呢,可把你们给能的,还抗议呢,有本事你们去公社告我看看公社的领导怎么说,看看他们说我做的对不对。”
“还说叶栩给你们穿小鞋?人家叶栩都不稀罕搭理你们,自己心脏别把人家也想的那么坏,不是谁都跟你们一样。”
“咋的?我看你们吃不饱饭想要给你们安排点轻松公分高的活儿还安排错了?我想要解决队里倒欠户的问题还是我的不对了?”
“只要你们平时自己的公分能够自己过日子吃饱饭不用倒欠队里的,我也不会给你们安排这种活儿简单轻松公分高的活儿。你们不想干有的是人想干呢,不就是臭了些脏了些,拿手巾把鼻子捂一捂小心些不要弄到身上不就得了?看看别的施肥的都干的好好的,怎么就你们话那么多。”
大队长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的,加上大喇叭的助力,几乎半个大队的人都听见了他训盛夏和朱海兰的话,一个个的都拿眼神来看她们,把她们臊的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训完了人拿着喇叭背着手就离开了,没一会儿就有队员看见他拿着锄头在卖力的挖地,明明是后来才干的,却一下子就超过了之前的人跑到前面去了。
“大队长真的是——老当益壮啊。”
“说什么呢。”旁边的人看了说话的知青一眼:“就大队长和叶栩她爷爷是同一个爷爷的,他们那一支的人干活都厉害,贴别是叶栩她爷爷,别看一把年纪了可队里还真没什么人能比得上他的。”
比他年轻力气大的吧又不是老把式,是老把式的把又没他力气大。
说话的知青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又问:“咱队里真的是施肥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