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眼,宇智波治的手指磨搓着腰间的玉佩,在此处又待了一会,确定新的家忍顶替了队长的位置,这才慢悠悠地走出去,去贵宾住的地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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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雷克斯大早上就跑来等宇智波治了,他要带宇智波治翻越雪山去宇智波家的旧居看看,而艾早已埋头在公务之中,根本抽不出身了。
宇智波治接受了夜月递来的好意,披上大裘,换上保暖的夹袄,这才跟上雷克斯的步伐,前往宇智波的旧居地。
宇智波一族最初也如夜月这般居于雪山之上,他们的屋檐绕着山岩而建,跳跃在各种廊间是常态,抵御着寒风的侵袭,防御暴雪的打击,在其中获得坚毅的心志,这都是他们日常的修行。
待他们来到时,瞧见的便是被大雪掩盖了大半的残破族地,里面偶尔有几只雪山上的动物在行动,瞧见他们来到也不害怕,一个个盯着他们看。
“哇……毁的有点厉害。”雷克斯睁大了眼睛,“三月前明明只塌了一半的。”
宇智波治被雪迷了眼,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袭了灵魂,身子一晃,连着咳了好几声。
“没事吧?”雷克斯听宇智波治咳得厉害,赶忙从包中掏出暖壶,将热水捧到他的面前,“喝点水吧,左右不急。”
饮上一口热水,宇智波治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缓了过来。
跟雷克斯道了一声谢,宇智波治从袖中掏出那枚牌子,细细地磨搓,轻声询问雷克斯是否要跟自己一起过去。
“不了,我是夜月的人。”雷克斯很直白地拒绝了他。
微颔首,宇智波治心下明了,把大裘拉了拉,抖去上面的雪,只身走近了族地。
似有什么波纹扫过他的身体周侧,他敏锐地瞧去,眼睛不自觉地由鸢色化为血红,三勾玉在其中显现,紧盯着某个地方。
慢步走去,宇智波治在雪地上刨了刨,刨出了掩盖在雪下的红色,漆红已经掉了不少,没有原先的靓丽,他摸了摸这原应是鸟居的柱子,若有所思。
此处应该就是旧居中的南贺神社的所在地了。
这么想着,宇智波治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南贺川是南方南贺区的河流,为何宇智波的神社一直都以“南贺”为名?难道是因陀罗思念家乡,把这边的某条河流换了这个名字?
歪了歪头,把这些思绪都丢到脑后去,宇智波治继续前行着,路过了已经倒地的神猫石像,终于到了已经倒塌了大半的殿堂处。
绕过并不重要的拜殿,他来到了本殿所在的地方,按照家里那边的常规规定,本殿下的暗道应该是在这个位置……
挪步到某个位置,宇智波治微眯眼,迅速寻出机关所在地,开始搬动压在上面的木头。
宇智波治把牌子安在了机关上,只听一声轻响,声音淡入到狂风乱作的呼啸声中,暴雪纷飞,扑打着他的身体,却未能阻止他站在此处静待。
“啊……坏了呢。”他如此低喃着,无奈地用三勾玉写轮眼去瞧这机关,瞳孔微缩,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木头们互压的下方位置,两个被各种符文贴着的石子正在随风滚动。
伸手一捞,把石子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袖中,宇智波治想了想,掏出一个尖锐的东西,凿开了机关下的冰层,从中掏出了一个牌位,直接塞到了身侧家忍的怀里。
看都不用看,他知道这是自家祖宗因陀罗的牌位,只是不懂这牌位为何会连带着这石子一起留在此处任由时间消磨。
是遗言?还是什么心愿?
宇智波治懒得去猜,左右不是什么坏事,也不会害自己便是了。
拜了拜,做足了仪式,宇智波治便把这牌位请了回去,连带着原先带来的牌子一块带回去。
“那是啥?”雷克斯看到牌位上的名字“因陀罗”,愣了下,“这不是你们宇智波的先祖的牌位吗?原来他真的存在啊……”
“是啊,我最刚开始也以为是传说呢,毕竟家里只有神像。”宇智波治耸了耸肩,这个想法在自己遇到黑绝是已经破灭,更别提自家侄子斑妥妥的就是一个因陀罗转世,显然不会是什么神话传说,而是事实。
雷克斯眨了眨眼,感慨着,“既然如此,那千手,宇智波和漩涡都是六道仙人的直系血脉这点大概都是真的了。”
“管他呢,都是忍者,有什么值得区别的。”宇智波治才不理这什么直系不直系的,他现在只好奇自己拿走的两个石子是什么,还有牌位上面是不是还藏了什么东西。
哥哥特意让自己带个牌位回来,必有原因,到时候在族地里看个清楚得了。
这么想着,宇智波治和雷克斯回了夜月,刚回去吃了顿饭,就被战斗心切的艾拉去找八尾,二尾和三尾还在那座神山上玩耍呢。
愉快地做了中介人,表达了艾的想法,二尾虽然不太乐意,但看在宇智波治的面子上,还是跟艾进行了一场(指导)战斗。
没有用尾兽玉,也没有用什么大招,只是很简单的□□上的对决,便足够把艾打倒了。
“那小子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二尾如此评价着,围观了一下三尾水淹神山的行动,尾巴一卷,把宇智波治丢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