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为产生过迷茫。

“你真是吓死我们了，这种情况下你跳下去不是送死吗？”松田阵平怒气冲冲，他们才经历了黑川羽的病症突发，这次更是被吓得不轻，他伸手紧紧握住黑川羽的手，指尖冰凉的就像是一块冰一样：“你这家伙完全不爱惜自己生命吗，这种事情应该让我们去，你却乱逞强。”

黑川羽直面着松田阵平的怒火，还有其他人不赞同的目光，张了张嘴心中划过一丝无奈，他放弃了“其实我身手很好”的说法：“其实我也可以看见那些咒灵，在刚刚我看见了那只咒灵的眼睛，想提醒一下那个女孩。”

“羽你可以看见咒灵？”一旁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导致有些沉默的降谷零开口问道。

黑川羽点了点头，他尽量忽视了背后针扎一样的视线，但是很快五条悟的呼喊打破了他的幻想。

五条悟从刚认识开始到现在似乎变了很多，但是本质果然还是那么样子，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拒绝就放弃离开，如果是心思细腻的夏油杰，在失落之后肯定会选择尊重自己的想法。五条悟的话....混世魔王也不为过吧。

他想假装自己没有听见，但是诸伏景光有些迟疑道：“那些孩子的老师好像在叫你，你们认识吗？”

“......来到警校之前的...朋友。”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黑川羽选择先顺毛，果然朋友两个字出来之后，背后刀子般的目光立刻裹了一层糖衣，从狠狠割着他的背，变成了钝钝割着他的背。

黑川羽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躲过这一遭了，他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向五条悟，面容很平静：“好久不见，悟，怎么没有看见杰。”

“比起询问杰的行踪，你应该先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吧。”五条悟走到黑川羽的面前，语气生硬冰冷，俨然一副我很生气你不管怎么哄我都不可能哄好的模样。

黑川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看了一眼五条悟身后竖起耳朵认真听的三人组，又侧首看了一眼因为他们异样的氛围而不敢上前感谢的病人们，沉默了一下道：“这件事之后我和你解释吧。”

五条悟凝视了黑川羽一会，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点头，完全不像是平时的样子，他背后的三个人目瞪口呆，小声议论起黑川羽与五条悟的关系。

萩原研二小声道：“为什么感觉他们的气氛这么奇怪？”

松田阵平摸了摸下巴：“不是错觉。”

“不过羽的过去我们完全没有了解过，他说他可以看见咒灵，是不是和过去有关系呢？”降谷零脑洞大开，为自己的想象而添油加醋。

诸伏景光微微点首，无奈道：“感觉还是先不要打扰比较好，一会再过去道谢吧。”

五条悟没有在这里大吵大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黑川羽变了太多了，如果不是六眼反馈而来的信息明确告诉他，这就是之前死去的朋友，他都没法笃定地和黑川羽打招呼。黑川羽变得会笑，会露出各种鲜活的表情，但里面都并没有多少真实的情绪，之前那个斗篷掩盖住了他的所有想法和情绪，但是黑川羽所展露出来的却是无比真实的自己，现在他已经不再掩盖自己，却给灵魂之上套了一层无法窥探的冰冷外壳，即使是无所不能的六眼也没法察觉到里面的任何真实。

五条悟双手插进口袋，看起来重新变成了放松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没有平日的散漫：“那么换个话题吧，为什么假装认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