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亢奋起来的。
喝到一定时,大家喝不下去,反而是顾自省这边反败为胜,陆九愚在大马有钱不得了,不在乎这一两辆超跑。“今晚节目重头戏还没有上,我是特意为你准备的,”看向了脸色稍红的顾自省。
“九愚兄弟这么照顾我呀?我最近是做啥事啥事倒霉,你该不会让我帮你什么忙吧?我有能力一定帮,就是九愚兄弟不要介意我可能最近的运气……”顾自省喝酒容易上脸,红了后更有几分上色的瓷釉的色艳。陆九愚看他,眼睛还是清明的,知道他没全醉,“无事就不能跟兄弟一块快活下吗,”
正话还是表面话在后面,“我希望我们能鼎力合作,好好为新义安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初来贵地,还是要多仰仗阿顾兄弟你。”
顾自省脸上笑,心里怎么不知道他都快压过他地头蛇了。场面话:“一定,既然九愚这么当我朋友,那么九愚兄弟有什么忙一定要说,我肯定帮。要是谁得罪弟兄,我也一定为兄弟你出头。”
陆九愚与他碰杯,“先谢兄弟你了,有份礼物,不知道你合不合意,”
堂口兄弟几乎都四仰八叉喝醉了,陆九愚让小明星们都出去回避了一下,让人把那份礼物带上来,顾自省看见一个被蒙着眼,嘴上缠上胶布,手脚被捆成一起,按在了地上的人。
“这人你眼熟吗,”陆九愚洋洋地问他,他想从顾自省脸上看出表情和反应。
毕竟这种事情亲者痛仇人快,顾自省应该更快活十倍。
地上不是别人,是易家扬那个小警*察。
顾自省谅解陆九愚是从马来西亚回来的,不懂香江法律,“兄弟,袭警和杀条子不是一般的小事,”
陆九愚摇了摇酒杯,只可惜今晚的不是红酒,“没关系,手下多的是替罪羊。顾兄弟不会告诉我,你们平时干的大单生意也怕罪名重吧?”
顾自省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易家扬,那张白净的脸,黑色的布条缠在了脑后,有那么几个时刻,让顾自省有些可怜这个小警*察。毕竟他心里可是对这个条子有那么几分别的算计。
“送我的大礼,我可是要考虑考虑,毕竟我最近人运气低,”搞不好来坑自己的呢?顾自省走过去,踢了一下那警察,发现还是活着的,稍微挣了一下,又被陆九愚的手下牢牢按住。
陆九愚打消他的多虑,“我有种送你,就有种承担。我在这儿发誓,是坑害兄弟你,我愿意……”如何如何,发了个毒誓。
顾自省前思后想了一下,发觉陆九愚不可能这么明显地坑他,暂时排除了陆九愚想害他的设想。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顾自省对陆九愚说道。
陆九愚微微一笑,把工具准备出来,“随你挑,”都是刀,各式不一,或长或尖。形状也有背面是啮齿的,还有弯月的。
顾自省看着琳琅满目的排出了一桌上的刀具,“这你都准备好了?”随便拿起了一把尖长的,像是倒菱形尖的匕首,摸了摸,陆九愚自然没有假货水货,不要太锋利。“日*本进口的,”陆九愚补充,“还有消声的,你要不,”暗示有枪。
顾自省挑挑眉毛,“你不给我干掉他,交给我?”
“手刃仇人不是最痛快的事吗,”陆九愚说道。话里的内容非常符合他那张妖相的脸。
顾自省看见了易家扬挣了一下,被陆九愚手下锤了两拳,又倒在地上,被手下踩住肩膀和背。他当然听得见陆九愚和顾自省的话,他又不是聋子。陆九愚给手下说道,“把他抓紧点,”
易家扬被半押了起来,头被抓着扬起来。
顾自省走到了此时手无缚鸡之能力的易家扬身边,易家扬被人提起来,半张白净而又冷淡的脸亮在了顾自省面前。顾自省发觉他真是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一下,就刚才像是看陆九愚的时候。
他真是个爱好欣赏美好人或事物的古惑仔。多想好看的人都收入囊中,可惜非我族类。
陆九愚走去递了一把刀具给顾自省,冷眼笑看他会不会动手。
顾自省把刀具转了一下,陆九愚发现他转刀技巧有两下,顾自省“哗啦”地一下,易家扬眼前的蒙住的黑布断了下来,不适强光,看见了顾自省那张脸,在光线上,有那么似妖非人的恍动。
顾自省掐起了他的喉咙,把他下脖子抓起来,“你有想过落在我手上吗,死警*察,我看不顺你很久了,”
易家扬挣动中,陆九愚的手下把他摁在了顾自省的面前,一切的不爽都表示在了眼神上,“我让你跟我,跟啊,怎么不跟了,”易家扬挨了几下,弯下了腰,顾自省掐住他头发将他重新提了起来,那张略白的脸再次被迫地扬了起来。
但是胶布封着,只能咽回去,一喉咙的腥味。
顾自省站起来,狠踹着易家扬,易家扬在地上翻滚又被按住,陆九愚看着顾自省的行为。
从地上将易家扬拎起来,把他脑袋砸在了玻璃台上,整张刚才他们喝啤酒的桌台碎了一地,周围的堂口兄弟稍微起来,怕玻璃渣割到了自己。
顾自省扬起了易家扬的脑袋,撕开了他嘴里的胶布,看见他半张脸都被玻璃割到,尤其是头上,鲜血淋漓。鲜红和惨白交映,有种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