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手足间残杀的不忍。
第一次来看自己,即也是最后一次。之后便是处死。他清楚这种王室的规矩。就像他当初杀了斯考特一样。
叶弥肯亲自来看他,代表了最后一次——
满足吗,蒙堤问自己。
很满足了。蒙堤回答自己。
蒙堤躺在地上,他从仰视的角度,看见了冬日外太阳在宫殿的空气中,尘埃飞舞。
像是雪一样的尘埃,以及白色的脸,红色抿成线条的唇,黑色的眼睛垂下来,看自己。逆着光,就像是第一次在达达尼尔见到他一样,那是被小时候的他称作是天使。
“我想,”他提出了临死的心愿。“我想……上你,”
叶弥坐在宫殿的地上,看住了躺在了地上的蒙堤,看见了他发热的眼眶中,望住自己的恳求。那张被他从小观察到大的面容,眉眼里依稀是小时候的模样,整张脸已经是艳丽的容貌。
叶弥解开了自己国王的华丽的衣袍,浓墨重彩的衣袍从他身上脱落在地上。
冬日下起了初雪,细碎的雪花在宫殿门外飞舞着。
蒙堤平躺在地上,看见了为他解衣的国王。
阳光依旧打落在地板上,以及那飘落的初雪,落在了蒙堤的脸上,打湿了他一点。
叶弥的衣袍从他肩上滑落,浓重的袍子解开在手指间,然后是那垂落的头颅,映住了蒙堤的脸。
国王黑色的眼睛垂落,白色的脸上是淡淡的,加西亚闻到了空气里像是雪松抽出了新芽的味道。
叶弥的衣袍全部抽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阳光将他的身体打造成了丰腴的瓷瓶一样,叶弥跨开了腿脚,跪骑在了他身上。
“满足吗,”叶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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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弥俯下来,去亲吻昏睡中的蒙堤,蒙堤灰色的头发散落在枕上,他长相不是很特色的波塞冬人,反而有些像是北洲邻国法莱恩的长相。艳丽,内敛。尤其他闭上了眼,卷的睫毛落在苍白的肤色上。
睫毛也是浅颜色的,和他毛发是一样的。
叶弥有些难自控,不知道为什么,有东西打湿在蒙堤那张苍白的脸色,叶弥借过身体,不让液体打湿蒙堤。
每日叶弥都过来照顾蒙堤,后来是直接搬过来跟叶弥一起住,起居饮食,陪在他身边照料他。他问每日来确诊的医生,“为什么他还没醒来?”
“他或许觉得自己是个死人。”医生回答。
“他不是死人。”叶弥说道。
“那陛下你要告诉他。”医生说道。
叶弥跟他讲故事,就像是小时候一样,说的更为儿童化,比如《葫芦娃》、《三只小猪》、《海的女儿》,三个故事翻来覆去地说。他再也不说历史演义,他也没有太多耐心去记住情节,一说起来就想起了以前的日子。
一日下午,叶弥又在翻起了蒙堤的摘抄集,“多少人爱你,风韵妩媚的,时光,”叶弥垂着眼睛,手指在字迹是轻轻摩`挲,“爱你的美丽,出自假意,或真心,”(作者:叶芝)
“唯独我爱你,”叶弥改写了他曾经的诗的句,“包括灵魂的至诚。”
“爱你,从你蹒跚学步至长大成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弥脸颊有一微凉的一点。叶弥侧过头颅,对方将他揽住。
“叶弥,你在干什么。”对方在问他。
“我在向你表白。”国王不愧国王,直接粗暴。
醒来后的蒙堤错愕间,叶弥抱住他后,将他微微松开,主动地亲吻上他的嘴唇,舌头迸进,卷蜜掠馥,“其实你的吻技很一般,亲王。”
“是吗,你教教我。”蒙堤猝不及防,在叶弥主动送吻下,两人接吻呢喃着。
“你躺下来,我来教你。”
蒙堤被推倒在床上,叶弥分开地骑在他腹下,嘴唇贴在他的唇角和下巴,再舔上他的唇腔里,攻池略堡,摧毁他的神经。“亲王,你身体这么虚弱,还是撑起帐篷来了?”
蒙堤毫不客气,回吻他:“为我叶弥,千千万万遍。”
“看美利坚来了?”叶弥揶揄道,一边将身上的国王袍子脱落,压住蒙堤的脖颈,细细咬上去。动作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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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之后。
一日,仆人在宫殿里清洁卫生。
老仆人对新来的小女仆说道:“你放下,那是国王才能碰的。”
小女仆被凶到了,“这是什么,阿莉娜奶奶,”一边放下,一边还要去偷瞄几眼。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亲王写给陛下的信物。”老仆人继续打扫着地上的毛发和灰尘,她一边往自己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灰尘,想叫小女仆过来一起把这拖把桶一起抬出去,结果门被推开了。
老女仆连忙带着小女仆去避开进来的人,小女仆眼捷手快,拉开了衣柜,两个人藏了进去。
她们在黑暗宽敞的衣柜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