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劣根。他本以为这件事治元只是会私下对太子失望,没想到治元公开责骂太子并表示对太子的失望。
这正中他下怀,这样一来严九钦所做的便事半功倍。这让他欣喜不已。
而他在太子那边有着自己的眼线耳目。自己的耳目常来报,说太子天天在大臣们和他的党羽面前说自己如何不好,越王如何司马昭之心等等。常在众人面前如何辱骂自己和越王一干等等,严九钦毫不在乎,只是问耳目可有把握,找机会成了太子身边的近侍,挑拨太子早日谋反。
并且制定了详细的计划,甚至详细到如何煽动李琮,并谎称说皇帝要废太子立越王。让他暴露造反之心。
除了政事上,严九钦依旧是每日早归家,服侍照料受伤不能行的昭阳。昭阳气色好了许多,严九钦还为她改良了轮椅,轮椅甚至配有了装置,不用他人推行,自己按动便能行走。
那几日昭阳坐着他改好的轮椅很是高兴,刚巧严九钦替他披上毛毯在腿上,她看见了严九钦因为替她削材据木而略微有些破损了几处小伤的手,不由拉住他盖完毯子离开的手,“你怎的受伤了?”
“无事,”严九钦不在意这点小破皮,“近日天气转暖,城尾的腊梅开得璨璨,我过几日带你去赏之。”
“你把手拿出来,你以后不必亲自动手,这些交给下人吩咐他们怎样做就是了,何必自己亲为呢?”昭阳看严九钦听她的话把手交出来,她摸着他掌心的小伤口,遭心怕如同他耳下的肤质一样,留下长久的疤痕。
严九钦像是知晓她担忧什么,便安慰她道,“这小伤自会很快愈合,不必担心。倒是如若交由了旁人,可能没有我这般快地制作出来,让你得多等几日。”
“多等几日不就多等几日,你急什么,你这个傻子。”昭阳不由嗔怪他,拉着他的手,看着上面的浅红,心下又急,前几日越王送来祛疤膏。她只当是越王和严九钦关系好,收下。严九钦这几日都跟她同吃住,夜里怕她梦靥或是下床不方便,都搭了个床在她房间里。
本来是雁儿替他每日耳下上药的,后来昭阳不放心,都亲自替他涂药。严九钦当感是受宠若惊,一时不知说何话。
“我听太子在宫中斥责你,可有这等事?”昭阳一边端详着他手掌的伤口,不由想起了近日宫中好姐妹来看她,顺便告诉她的传闻。
严九钦不知她从何得知。他知道昭阳亲近太子多于他,怕昭阳替太子担心,所以他一概是说,“没有,太子宅心仁厚,不会这般怪责我的。”
却没想到昭阳这般说道:“若是李琮敢斥责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严九钦怔了下,不由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听错,又听昭阳说道,“他若是敢欺负我夫婿,看我不给他颜色看。”
严九钦一时不知如何说话,脸颊顿时拂过一阵芳香,女儿的气息挡扫在自己胸口,昭阳从他脸上移开了红唇,“你可要告诉我,我不忍你被旁人给欺落了。”
严九钦只微微怔住,“公主,”
“傻子,看什么,”昭阳面若鹅圆,肤色若白,很是动人,耳间一串镶金雕花耳坠,金中裹着绿松石,葱翠惹目。
严九钦不由只说了一句,“公主好看。”
昭阳面中喜色上来,“哪有你好看,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