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后背的衬衫完全被热汗所浸湿了。黑发洒落,被浸湿的发丝贴在隐约酿出淡淡绯红色的肤色上。
妈的。
我要撑不住了。
“难受成这个样子。还不求饶吗?”杜涅奇卡把顾沉沉身上的最后几颗纽纽扣解开。替他身体散开热气。
对于顾沉沉是无济于事。
顾沉沉大脑被一团猛火烧着,身体也是。连同骨头。
“求我。求我吗?”温柔的语气,贴在顾沉沉的耳侧旁。
“求一下。”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求我……”
无意识的,还是潜在的,已经说不清楚了。
最终——
“求……”单单一个字。
终于使得杜涅奇卡终于极度地满意起来。
将已经接近昏迷的顾沉沉单手抱住。一手擦去顾沉沉脖子上那被针孔扎出血丝。
顾沉沉视线开始模糊,只隐约看见远处也有一个防守,防守中是一个同样昏迷的卢卡。
我怎么可以倒下……
卢卡……
但我好像……
也站不起来了……
杜涅奇卡将他抱了起来。顾沉沉像沉甸甸的羔羊,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肤色像是古老东方的白瓷,在暗哑的光线下,有种沉淀如木兰花的湛白颜色。淡淡冷冷,却是说不出的为什么,想令人采撷,折断。
顾沉沉意识涣散开来。
大脑里一直有个电子元音在紧急地喊着自己:“宿主!宿主!教父马上就来了,宿主你醒醒,宿主!!……”
顾沉沉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脑海里,那个电子元音激动大喊:“宿主!宿主!!教父来了!教父来了!!”
顾沉沉彻底睡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妈个叽。大团圆结局呀。终于来了。
……
有人从地上抱起了他。
顾沉沉无意识地呢喃着:“卢卡,卢卡……”
对方冰绿色通透的眼睛逐渐暗淡下来,看向怀里无意识,在呢囔着别人名字的少年,冷冷一笑,“擅自逃出来,去帮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你本事真不小。”
望向那张因为沉睡而消散了许多清冷,只剩下随手可揉捏的荏苒的面容。
“你真以为我不会知道对付你吗?嗯,黑客先生。”
抬起枪口,再将那个地上中弹垂死的杜涅奇卡射出了六发子弹。“活腻了,去见上帝吧。”
冰冷的眼睛再次朝怀里那个万幸睡着过去的美人看去一眼。看见他潮红爬满全身,小脸犹如是沾了酒的花瓣。
“回去再教训你。”
将少年抱离尸横遍地的现场。
……
……
夜里。
顾沉沉意识不明。
浑身燥热。
切萨雷……
……
国家要富强,人民有信仰。
开车上晋江,想都不要想。
……
这段具体是,教父教做人。
此处省略N字。
……
……
几天后。顾沉沉确定了卢卡得救的同时,也被告知了安德烈被关进了黑手dang内部的处罚监狱的消息。
顾沉沉想离开住宅,却发现自己被软禁起来。连工作都不能去上。
四处有人监视和跟着他。
往日的女佣也换上了陌生和冷酷的男人们。
而房间内所有的计算机、主机等设备都被搬走。身边一个电子设备都没有给顾沉沉留下。
顾沉沉每日都拘在别墅里。
而教父没有来看他。
这招狠。
狠得顾沉沉再摔甜品之类的也没有人来哄他脾气。
顾影帝也不打算硬碰硬。倒是四处回避监控仪器。
哪儿有死角,就往哪儿钻去。
而从未来看他,一直在监控屏幕前观察顾沉沉的教父,只好命人把整个别墅每一间房间每一个角落包括死角都装上监控设备。
然后——
顾人民艺术家开始裸睡。
单纯瞠目结舌——
快穿日志习以为常。“请开始你的表演。灯光师!录音师!!——往前走些,主动点,别每次都要大家请你出来。”
顾沉沉:“拒绝接收灯光和采访。”
快穿日志:“去,二营长,把我的意大利炮……泡泡糖拿出来,给友军尝尝。”
顾沉沉:嘚瑟脸。
一张硕大的幕布中。
占据着那面巨大的墙。
幕布上,一张宽大的棕灰色床上。
一具裸`体的身体。浑身犹如是象牙白色的颜色。没有多余的赘肉,匀称的,甚至有了些许肌肉。勾勒那具流线美感的身躯。
少年气息浓的躯体,肤色匀称。被棕灰色的被褥衬托,很是苍白的色泽。隐约地看见,那具赤坦的身体上仍留有前几日被他切萨雷所埋下的浅浅嫣嫣的花苞印迹。
黑色的头发柔柔地垂落在被褥上,眼睛上的黑色睫毛长长的,安静地往下垂着。
不知道是在睡着了,还是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包括那纤细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