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浑身颤抖了起来。
简以修手指钳起少年修长的脖子,眼睛轻佻——“求我。我温柔点。”然后再次贯穿顾沉沉。
少年被死摁在桌上,几乎要跪落下去,被男人钳着腰和腿。哭腔已经表达不了,只剩下了无底的绝望和不配合。
简以修已经知道少年的态度,不再报以疼爱。
少年最后彻底地晕死了过去。
男人抱起了荏弱不禁的少年,拨开他脸上的黑发,看见那双带着水珠的黑睫。
真是难为他。这么怕疼还不求饶?
愈加怜惜起这个“弟弟”。
如果母亲还能坚持多一段时间,他不介意好好照顾这个“弟弟”。
只是现在。
忍不住要采撷。
少年浑身禁欲的气息。淡漠、孤僻、不懂情/事。越是抗拒,越是冷漠,他简以修就越是想把他狠狠地撕裂、毁灭。
手指抚摸在少年的白色下巴上。
男人黑色的眼睛映着少年的身体。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亲爱的、”稍作停顿,——“我的‘弟弟’。”
……
……
……
顾沉沉终于狠狠地满足了一回。
上回他被杀马特喂了药,在半昏半醒中爽得不哈皮。他很难过。简以修怎么这样。怎么可以趁他不清醒的时候上他。太过分鸟。至少也要叫醒他呀。
而这次简以修没有上几次怕弄伤了他的小心,粗暴得非常合他的意。
啊啊啊啊啊,快穿业务员,一夜七次不是梦。你值得选择的职业。
开创“快穿业务员也可以谈恋爱”的先河,是一位快穿业务员。当年轰动了整个快穿行业届——快穿业务员怎么可以谈恋爱睡觉?
直到那位快穿前辈胜出了那场长达五年的官司。
这位前辈留下了感人肺腑的革ming宣言——“为什么快穿业务员不能追求自己的性福(划掉)幸福?在工作中,我们与其他的行业工作者也同样拥有着恋爱、娶夫、性自由等的权利。你有阻止我谋求人的基本生理所需的权利,我也有继续播种爱的种子权利。无论是老板还是上帝,谁也不能剥夺我们这个权利。”
自开创先河以来,快穿业务员只要在不影响工作、不崩人设的情况下,是可以谋求自己的情感或是生理所需。
好的,兰布拉加星球快穿行业法规条文溯源完毕。
顾沉沉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腰酸得让他想翻个了身。这具少年身体太过羸弱,被折腾了几天,此时居然摔下了床。
顾沉沉疼得皱起眉头。
传说中的下不了床。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了。梦想成真嘤(1/1)!
这一幕却被刚开门的简以修看见,连忙大步过来,想扶起虚弱的少年。
看见来者的少年推开了简以修,撑着地,挣扎着想爬起来。
简以修看见顾沉沉爬不起来,再次将地上的人抱了起来。少年格外的纤瘦,带着凉薄的体温。在他怀里不安分着,“沉沉,别发脾气。”
少年被抱上床后,床边柜头的东西被他一通砸落在地,发出了响亮的声响,传递着愤怒的情绪。“给我滚。”
掷出去的手机更是砸到了简以修的肩膀,撞上骨头,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闷声。
简以修没有生气,踩过地上摔烂的玻璃台灯,“手疼吗,刚才摔得疼吗?”故意地上前继续“恶心”着、挑衅着少年。
越是知道少年的底线和极限在哪儿,越是要专门地去一次次挑拨。
怎么才能驯服一匹野马?永无止境地践踏对方雷区,直到对方最终肯放弃桀骜、屈服下来。
被羞辱的顾沉沉脸上一阵发青,被握住的手来不及甩开,简以修暂时不再去逗这个少年,柔声地跟少年说道:“你太瘦了。管家送上来的饭记得要吃。”
为了不让顾沉沉生气,简以修还是退出了他的房间。
还是得慢慢来。
日子长得很。
小家伙逃不出自己手掌心。
几天后,病假请完的顾沉沉回到学校立马申请了学校住宿。
电话里只跟江柔兰说了一句“想好好复习”,江柔兰一边是为这个努力、不让自己失望的孩子感到欣慰。一边是忧心,之前顾沉沉还是走读,这几天看沉儿脸色精神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母亲心里的纤细敏感让她找来了简以修,询问其顾沉沉的情况。
简以修听见简江氏说起顾沉沉近日的消瘦和憔悴,一时间心里确实划过了丝歉疚,面上安慰母亲:“快高考了,最近压力大是正常的。”
江柔兰还是忧心忡忡,反而有些怪责这个兄长:“你管他太严了,让以沉好好自己发挥吧,不要再给压力他了。”
简以修听进去,点头。
顾沉沉最近在校住宿得格外清静,甚至有些呆闷——因为大鸟兄弟没有来找他了。心想着应该是对方也知道自己即将要高考了吧,所以不来打扰自己。
顾沉沉:你来打扰来打扰来打扰啊,一点都不影响我学习的,真的!
心情也苦闷起来,但是更多的精力还是投入到打听江晓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