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琛看着慕夏的目光逐渐变得灼/热,视线掠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眼里分明是欲/望和占/有。
小姑娘却只是眼眸晶亮地望着他,仰起头,在他脸颊上落下轻柔一吻。
“没关系的,大哥哥,你做什么夏夏都不会怪你的,夏夏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既然大哥哥想锁着我,那就永远都不要放我离开,就把我一直关在你身边,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慕夏早已经在心里发过誓了,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离开顾景琛,除非他赶她走。
前世她被慕芸和司奕泽这两个小人蒙骗,觉得顾景琛暴戾恐怖,发疯似地要离开他。
可是在她死后,所谓的亲人、朋友都没有来看过她一眼,只有他越狱而来,为她陪葬。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辜负顾景琛的深情了!
哪怕他现在还不爱她,她也会继续努力的!
“夏夏,你是真心的,还是为了司奕泽?”
顾景琛漆黑的凤眸里幽光乍现,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凝重。
他真的很想去相信她的话,相信她对自己的靠近和关心,可是那天在慕家,她和司奕泽的拥抱,以及司奕泽说的那些话,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拔不掉,也消不了。
只能一直扎在心上,烂在肉里,每每想起来,都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慕夏懂顾景琛为什么一直不相信她的话。
因为前世,哪怕是在床上,她每次面对顾景琛时,嘴里喊着的都是司奕泽的名字,可对他却没有好脸色看,总是把他给惹生气。
可他再怎么生气,都舍不得跟她说一句重话,最后连胃都气坏了。
可在他紧急住院的时候,她在干什么?
她相信了慕芸和司奕泽的欺骗,偷走了他锁在抽屉里的机密文件,害得他拖着病弱的身体被带去警局审问,最后破产坐牢。
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但这一世,慕夏想尽全力弥补她当初犯下的过错。
她用一种理所应当地语气说道:“夏夏当然是真心的,夏夏为什么要为了司奕泽那个大坏蛋说这些话啊!”
说罢,便在男人狐疑打量她的眼神里,干脆利落的拽住他的领带,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扯。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贴近,近都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顾景琛甚至都能瞥见小姑娘领口里那一抹雪白的风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体紧绷,眼底浮现出几丝难以抑制的欲色。
刚才小姑娘身体的滋味,还让他欲罢不能,绷到极致后,男人再也忍不住,火/热的大掌一把掐住慕夏盈盈一握的纤腰,准备再吃一次肉!
偏生,“砰砰砰!”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外面传来沈音的通报声:“少爷,江少求见。”
被打扰了兴致的顾景琛凤眸微沉,冷哼:“让他在客厅等着。”
这个江暮秋还挺会挑时间的。
昨天不来,今天早上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顾景琛起身,看着被手铐和铁链锁住了,却依旧乖巧可人的小姑娘,眼底划过一抹幽暗。
最后终是没忍住,在她的眉心落下怜惜的一吻。
“乖乖在床上等我,我马上回来。”
顾景琛走后许久,慕夏扭了扭脖子,脸上伪装的乖巧一瞬间褪尽,气质骤然一变,眼底染上了丝丝邪魅。
如果不是碍于她现在被顾景琛给锁住了的话,她定是要好好去会一会那个江暮秋的。
居然敢欺负柳茉,他算什么男人?
慕夏定睛看着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水润的嘴唇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却有着致命般危险的感觉。
她家阿琛不会以为就凭几根铁链就能锁住她吧?
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袖子里的银针一出,轻轻松松就将她前世怎么也撬不开的手铐和锁链给卸下了。
玉足轻巧落地,慕夏款步走向洗手间,把身上的黏腻洗干净后,又重新戴上手铐和铁链,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躺在床上等着顾景琛回来。
做他的笼中雀么?
慕夏粉薄的嘴唇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水眸晶亮。
有吃有喝,还有一个帅得天怒人怨的深情老公整天供她欣赏,何乐而不为呢?
——
顾景琛从二楼卧室下来的时候,就见江暮秋正逆光走进别墅,浑身冷冽又矜贵。
顾景琛就这么看着他走进来,俊逸的容颜清透的像是染了霜雪般。
“江暮秋,你最好保佑有重要的事情找我!”
江暮秋俊朗的脸庞微微抬起,有些不解。
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这位爷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