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有些哽咽:“我本来觉得自己挺难受的,可是一想到你在没有我陪伴身边的时候,一个人肯定很不开心,我就更难受了,我不想让你不开心。” 这种心疼的感觉,比其他任何情绪都能扼住他的心脏,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宁栩被他紧紧抱着,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流进脖子里。 他不知道说什么,偏过头将嘴唇印在了景文的脸颊上,低声安抚道:“我没事,别难受,真的没事……” 景文的回应很直接,转头封住了他的嘴唇,给与他最热烈的触碰。 两人接了个漫长的吻,唇齿间带着眼泪的微咸,这种味道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消散,最终演变成粘腻的抵死纠缠。 空气慢慢变了味道,双方都有点气喘。 景文勾了勾他的领口,眼睛向下看问:“去楼上?” 宁栩没有出声,起身心照不宣地和他上楼。 吃罐头乖巧地趴在地上看着他们。 …… 整整一晚上,宁栩卧室里都传来不小的动静,直到晨曦微亮时才渐渐停下来。 两人都是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防范措施,后来景文又是抱他去洗澡,又是每个一个小时测量一次他的体温,生怕遇上发烧什么的。 早上,外面的树枝上传来啾啾的鸟鸣声。 宁栩床上的抱枕掉了一地,被子也垂了一小半在地上,另一半被他自己牢牢裹着。 景文在起床前,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 昨天晚上宁栩意外热情,甚至主动撩拨他,本来他想第一回少一点,别弄得人身体不舒服,可都被坐在腿上了这谁忍得住,一不小心就超过了。 他轻手轻脚地拨开宁栩额前的碎发,拿温度计对准他的额头,温声哄道:“我们再测最后一次,我下去给你做点粥喝。” 宁栩起床气严重,而且本就是出于心软半推半就在下面,景文这一行为显得好像他是朵病弱的娇花,稍微碰两下就卧床不起。 他忍无可忍地闭着眼睛一巴掌拍上去,转过身道:“闭嘴。” 周遭安静了,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景文被拍了一巴掌,还是不放弃地偷偷测好体温,见他丝毫没有发烧的迹象,这才放心地下去做早餐。 整整一个国庆假期,两人始终厮混在一起。 景文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就开始食髓知味了,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动权。 到了第三天,宁栩起床的时候明显腰部不适,走路都觉得腿软,这才察觉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好像犯了个致命错误,不应该对他那么不抵抗的。 刚开`荤的男孩子不懂节制,到了第四天,景文已经从一晚四次提到一晚五次。 宁栩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于是隔天就把他踹回了隔壁。 在他打游戏的时候,景文躺在床上给他拨了个视频电话,他以为是正常视频,边玩游戏边开着外放接通了。 那边传来性`感的喘`息声:“老婆,在干嘛呢?我想你了,正在看你的照……” 宁栩脸色大红,手忙脚乱地关闭游戏语音。 路人队友:“……操,好劲爆!” 宁栩退了游戏,呼吸不稳:“你真是……恬不知耻!” 景文隔着屏幕亲了他一下:“真的想你了,你又不让我过去。” 宁栩捂额叹息,他说得确实没错,他俩根本不能异地恋,这家伙已经一副离开他超过两个小时就会随时死掉的样子,简直太可怕了。 这个假期过得荒`淫无道,宁栩从没发现,自己能在房间里待这么久,只要有景文在,他们几乎没有出过家门。 洛基本来期待着主人回来和它玩,后来无聊透顶,只能翻过栅栏来找吃罐头。 两只狗在院子里自娱自乐,吃罐头扔飞镖,洛基跑出去接。 转眼到了开学的时间,两人一起回到学校。 有过过度亲密接触之后,果然和之前不一样,景文连走路都是贴着他走的,宁栩也没有半点保持距离的意思,远远看去活像两个连体婴。 景文送完宁栩回A座后,再一起去17座放他的行李。 刚到17座楼下,就看见了景国全的车。 “我爸来了。”景文低声说。 宁栩马上不动声色地缩回被他牵住的手,和他分开了一点。 后座车窗拉下来,景国全看了看两个人,对景文说道:“上车。” 宁栩喊了声景叔叔,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景文说:“你先回去,我回来找你。” “好,有事给我发消息。” 宁栩总觉得景国全的眼神不太对,虽然他平时也没什么事表情,但今天好像格外沉默。 景文上了车,司机开车离开学校,往燕园驶去。 他偏头看着旁边的景国全,他正闭目养神,半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景文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爸,我们不去疗养院看爷爷吗?” 听到他的声音,景国全才慢慢地睁开眼。 空气安静了许久。 他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景文奇怪地又叫了他一声:“爸?” 景国全沉声道:“这件事先放一放,你跟我说说看,你和小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