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动了下唇,却没有认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他死了。
而且……鱼缸是谁放的?至今还是疑问。
所以荆酒酒只歪了下头:“嗯?”
丁瀚冰见他神色疏离陌生,整个人被巨大的焦躁裹在其中。他弯腰一把扣住了荆酒酒的手腕。
是真的。
是真的!
丁瀚冰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我是丁瀚冰。”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脖颈青筋突起,抓着荆酒酒的手又用力又小心翼翼。
经纪人眼看着他流下两行泪来。
“我很努力了。”丁瀚冰哑声说,“我把你的名字,写在本子上、书里,刻在项圈上,纹在身上……可还是会忘。我为什么会忘?我怎么能忘?”
“荆酒酒,我是丁瀚冰。”
“你还会记得我吗?”
所有人震惊地望了过来。
哦草!
再看白遇淮的脸色,已经冷得快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