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赵瑾泓相信悠然,忙转身回茶肆,那姑娘已经不见了,任凭赵瑾泓翻遍了茶肆,也不见那姑娘的身影。
悠然也问了茶肆的掌柜,掌柜的说,那姑娘是新来的,说要帮忙,也不要工钱,掌柜的觉得有便宜占,哪能不占啊。
赵瑾泓后悔,方才怎么没认出来。
悠然安慰他:“她是赵欣然的暗卫,别人都死了,就她还活着,要是没有一些保命的本事,谁信呢。”
她猜的一点不错,这个炎影擅长用毒,易容和伪装,若是方才不是看见了悠然,再加上悠然聪慧,根本不会露出马脚。
把人丢了,悠然也很懊恼,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不知什么时候遇到人。
赵瑾泓安慰悠然,立刻去人去找,一定把人找出来。
悠然摇头,想了想道:“不用了,她与罗家女关系密切,我已经找人盯着罗家女了,她迟早会出现。”
对于钓鱼,悠然从来不急,她慢慢等就是,左右不过耗费一些时间。
赵瑾泓见她有成算,也不打算帮忙了,还是想想如何讨好凌羽郡主吧。
难得出来一趟,他提议走走,顺便给凌羽郡主买一些小玩意儿。
悠然自然同意,小哥开窍,她也高兴。
两人在街上一面逛一面说着话,有看中的就买下来,不多时就买了一堆东西,都是白梅拿着。
白梅实在拿不下了,让两人少买一些。
悠然回头一看,才知买了许多,笑着对赵瑾泓道:“这些都是你哄媳妇的东西,让我的人拿着不合适吧。”
话音未落,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循声望去,竟然是箐箐,旁边站着程安佑。
一些日子不见,程安佑似乎又沉稳了许多。两人朝悠然走过来,箐箐问悠然怎么出来逛街了。
悠然道:“出来办点儿事,事情办完了,顺便逛一逛。”又看向程安佑,“你回来了,我的孩子们呢?”
程安佑摸了摸鼻子,道:“送回公主府了。”
这几个孩子在军营闯祸了,把一个副将的胡子烧了,不好意思在军营带着,回家避避难,顺便带些东西回去,给大胡子赔礼。
不过这事儿程安佑不会告诉悠然,几个小祖宗说不说,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了。
悠然知道几个孩子回家了,也不多留,辞了几人带着白梅,坐上马车回去了。
她怕府上没人,几个孩子疯起来能把家拆了。
悠然走后,赵瑾泓也没多待,带着买的礼物离开了。
街上只剩下箐箐和程安佑了。
程安佑难得回来一趟,非要带着箐箐多逛逛。箐箐推辞不了,羞涩着答应了。
他们离开后,转角处出来一个人,这人不是罗夏夏又是谁。
她早知道悠然派人盯着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人,与炎影搭上,却又遇见颜箐箐。
要说罗夏夏最恨的是谁,除了悠然便是颜箐箐了。
悠然的出现,改变了侯府的命运,也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成为了地上的泥。
而颜箐箐呢,一个农女,占了她侯府嫡女的身份,享尽了荣华富贵,最后却能嫁给英国公世子,罗夏夏没法不恨。
炎影站在罗夏夏身后,见她脸色狰狞,冷笑:“想要报仇,以你现在的能力怕是做不到,那人可是公主,身边多少人护着,别说其他,就是靠近也难。”
听见这话,罗夏夏似乎下定某种决心,回头看下炎影:“你到底是谁,想让我做什么?”
炎影并会回答,反而问道:“你说要报复一个人,是将他杀了,还是让他生不如死得好。”
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就像白氏,苦得还是活着的人,像嘉宁侯府,被流放千里。
他作为曾经的侯爷,过惯了富足的生活,出门有马车随从,徒步流放千里,路上的艰辛可想而知,能不能活着到流放地,还不得而知。
炎影的问题,罗夏夏心中自有答案,问:“如何让她们生不如死?”
“她们?你的野心不小,你除了恨悠然公主,还恨哪个?”炎影问完突然明白了,笑得讽刺,“是那个凌羽郡主。”
罗夏夏摇头:“我要颜箐箐身败名裂。”
颜箐箐活着,她就是一个笑。
凭什么一个鸠占鹊巢的人能活的肆意明媚,她就像阴沟里的老鼠。
炎影不理会罗夏夏的个人恩怨:“你自己的仇自己去报,我帮不了你。”
只一个照面,她就被悠然公主认出来了,悠然公主比她想象的聪明,这种人不好对付,何况她只剩一个人了,若要完成公主的遗愿,她必须活下去。
罗夏夏惊讶:“我帮你,你帮我,这样才公平。”
炎影嗤笑:“你的命都攥在我手中,还敢跟我谈公平,记住你的身份,没有完成任务前别作死,否则我也救不了你。”说完,炎影运用轻功离开了。
悠然不知炎影和罗夏夏的任务,她回到家中,果然看见了几个孩子,有些令人意外的是,戚老头也跟着来了。
他看见悠然亲热上前,面带讨好道:“大侄女,你回来了?”
悠然脸上堆笑颔首:“您怎么来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