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郡主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试图唤醒赵瑾泓,可赵瑾泓根本听不进去,只想发泄满腔的热意。
“赵瑾泓,你醒醒,你知道我是谁吗?”凌羽郡主低吼出声。
这家伙遭人暗算。她可不想现在**,更不想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给赵瑾泓。
赵瑾泓动作一顿,微微睁眼,双手捧着凌羽郡主的脸,额头紧贴凌羽郡主的,饱含**的嗓音沙哑迷人:“我知道,你是我的王妃,凌羽,阿羽,以后我唤你阿羽可好?”
说完堵住凌羽郡主的唇,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清晨,阳光照在凌羽郡主的脸上,她微微睁开眼,修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颤几下,乌黑的眸子睁开,望着眼前放大的脸庞,凌羽郡主瞬间回神。
想起昨晚的疯狂,她一张脸羞地通红,粉嫩的耳垂都在滴血。
昨夜他们先在浴桶,最后不知怎地,到了地上,最后来到床上,到了床上又折腾了许久。
再后来她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梦中她的身子像一只飘摇的船,来回摇曳,也不知何时停的。
越想凌羽郡主越觉羞愤,昨日明明来找赵瑾泓问清楚的,竟把自己赔了进去。
趁着赵瑾泓沉睡之际,凌羽想穿衣服离开,想起昨日的战况,她的衣服不仅湿了,还被赵瑾泓撕得粉碎,是没法穿了。
凌羽郡主想了想,下床找了赵瑾泓的衣服,将自己打扮成男子,衣服虽然不合身,勉强能穿。
她回头望了望床上的赵瑾泓,转身走了。
凌羽郡主不敢光明正大进入公主,只能翻墙回了自己的院子,换了衣裙,外面传来宝珠的声音:“郡主,您回来了?”
宝珠是凌羽郡主的贴身侍女,自小跟着凌羽郡主,住进公主府后,凌羽郡主把她叫来伺候了。
昨夜凌羽郡主一夜未归,她担心坏了,又不敢声张,也不敢去齐王府找,眼看着都上午了,郡主还没回来,她是心急如焚。
丫丫小郡主都问了两回了,她都说郡主累了,还在睡觉,将小丫头打发走了,万幸郡主回来了。
宝珠将丫丫来过得事说了。
凌羽郡主想着昨夜的事,有些心虚,想出去躲几日,谁知院门口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不是丫丫是谁。
丫丫见凌羽郡主回来了,小跑着过来,扬起小脑袋问凌羽郡主:“姨姨,天都亮了,你怎么还在睡觉,好懒呀,羞羞羞。”
被丫丫一说,凌羽郡主的脸更红了,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道:“咱们丫丫最勤快了。”
丫丫没搭话,盯着凌羽郡主的嘴唇看。
宝珠也意识到丫丫的视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凌羽郡主的唇是红的,唇角还有些肿,看着像被人咬了一样。
凌羽郡主浑然不知,道:“你们看什么呢?”抬手摸了摸唇,抿唇时还有些疼,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捂住嘴。
丫丫问出声:“姨姨,你的嘴怎么了?”
宝珠心下疑惑,却没问,只是静静看着凌羽郡主,想知道发生了何事。
还不等凌羽郡主回答,丫丫瞪圆了双眼,仿佛想到什么,哦了一声,笑着道:“姨姨,有人吃的你嘴了。”
听见这句话,凌羽郡主脸颊瞬间爆红。
宝珠也愣住了,直勾勾盯着凌羽郡主的红唇,方才没发现,被丫丫一说,她终于觉得郡主哪里不对了。这,这是和男人过夜了吗,那个男人是谁,齐王殿下吗。
被丫丫戳中真相,凌羽郡主很尴尬,摆手否认:“不,不是,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咬了一下,对就是这样。”
这话底气不足,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丫丫是小孩子,根本听不出来,以为是真的,认真点点头,还拉着凌羽郡主的手,要她陪自己玩。
凌羽郡主怕被其他人看出什么,借口有事出去了。
丫丫无聊,去了悠然的院子。
悠然在院中作画,看见丫丫来了,让丫丫去花丛里,她要把丫丫画下来,等丫丫长大了,也能知道自己小时候的模样了。
小孩子臭美,丫丫听见悠然要给她作画就同意了,一盏茶后,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赫然钻入画中,周围是大片的花草,蝴蝶围着她翩翩起舞,煞是好看。
丫丫喜欢的不得了,看着画中人傻笑,让悠然给她放起来,日后再看。
悠然笑着应了,问她方才去了哪里,怎么突然来找她了。
这丫头性子野,若是有人陪她玩,她才不找悠然呢,就怕悠然让她读书。
明明小丫头很聪慧,就是懒,不喜读书,也不喜习武,就喜欢金闪闪的东西。
丫丫这才想起凌羽郡主的事,眼珠子一转,又道:“娘亲,我发现姨姨的嘴肿了,像是被人咬得。可姨姨还说谎,说是自己咬的。
大人好奇怪,都爱说谎。”
春儿听了这话,朝丫丫看过来,方才郡主说的,她明明信了,怎么现在又说郡主说谎。
悠然听见丫丫的话,问她:“你怎么知道人咬的。”
丫丫理所当然叹气:“你忘了,爹爹也咬你,我都看习惯了。”
悠然瞬间风中凌乱了,想把实话实说的闺女扔出去,谁爱要谁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