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瑞王府缺你吃缺你喝了?”瑞王一面品茶一面看向戚红玉。
戚红玉扬了扬眉:“这不是关键,然然让我做夫子呢。”说完没有挑了挑,斜睨瑞王,那模样似乎在说,你能让我当夫子吗,你要是能让我当夫子,我立刻跟你回去。
瑞王笑了,道了句,你高兴就好。
他也知这段时间冷落了她,她本是喜欢热闹的性子,王府就她一个主子,还被规矩束缚着,定是无聊很了。
戚红玉这才高兴了,继续催促程二公子干活,不干活鞭子伺候,那骄傲的模样彻底逗笑了瑞王。只要她高兴就好。
瑞王陪着戚红玉说了会话准备回去,看见一驾马车朝这边驶来,走至瑞王不远处停下,随后王丞相从马车上下来,看见瑞王先是拱手行了一礼:“见过瑞王殿下。”
“您怎么来了?”瑞王扶额,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王丞相来了,外祖父是不是也来了。
刚想到这里,远处又来了一辆马车,瑞王看了看马车的标志,是裴府的马车没错,马车停稳,裴太傅从车上下来,看见王丞相也在,挑眉冷哼一声。
王丞相也不恼,笑眯眯看着裴太傅:“你怎么来了?”
莫不是到公主面前卖好,想讨些人参酒喝?一定是这样。
其实王丞相就是这样想的,悠然的女子学院要建了,昨个儿汴京好几家鸡飞狗跳,他们多少知道一些消息,为了讨好悠然,王丞相就想来瞧瞧,万一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呢。
裴太傅微微扬起下巴:“我外孙女办书院,我能不来看看吗,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无利不起早。”
他就知道王老头会来,所以才来看看的,可不能让悠然上当受骗,这王老头惯会算计,狡猾得很。
瑞王见这架势,觉得不妙,找个借口离开了。老个老人也就嘴上吵吵,打不起来,就算打起来了,也有他们的随从拦住着,为了不引火上身,瑞王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
他走后,王丞相和裴太傅真吵起来了,骂人的话就那几句,无非古板书呆子泥腿子等。
戚红玉在一旁看着,手里捧着西瓜,啃得正香,时不时还指点几句,说他们骂人就那几句不新鲜,换点儿新鲜的词语,这样更好玩。
王丞相扭头见戚红玉在看笑话,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戚红玉道:“你这女娃,我们两个老人都吵起来了,你为何不劝架?”
戚红玉耸耸肩,扔了手中的瓜皮,擦擦嘴缓缓道:“你们想吵,我为何拦着。再说了,你们吵架我有热闹看,我更不会拦着,话又说回来,这吵架呀,就不能拦着,越是拦着越吵,我不上前阻拦,你们不是不吵了,我省了力气,你们也结束了吵架,咱们都皆大欢喜呀。”话落对两位老人招招手,“来来来,吃些瓜果,吵架容易口干舌燥,喝点茶吃点糕点,降降火气,攒点力气,吃饱喝足继续吵。”
听了这话,两个年过古稀的老人觉得很有道理,互相瞪着对方,冷哼一声,走过来坐下,各占一个躺椅。
戚红玉看了看,让人去马车边搬个脚蹬,她坐在脚蹬上,招呼两人吃吃喝喝。
干活的几个少年馒头汗水,脸颊被晒得通红,时不时看过来,目露羡慕之色,要是能坐阴凉地,喝口凉茶,吃口寒瓜,那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王丞相和裴太傅知戚红玉的身份,未来的瑞王妃,自然不敢得罪她,但那几个纨绔就不一样了,他们看过来,王丞相和裴太傅同时瞪过去,异口同声道:“看什么看,快干活。”
话落觉得觉得与死对头说了一样的话,又是吹胡子瞪眼,相互看不对眼了。
几个纨绔顿时蔫头巴脑了,继续干活,扛木头,搬石块,打地基。匠人们没有因为他们是公子哥便优待他们。
悠然不知这边的事,上了车对梅二娘道:“我打探到你的大女儿的下落了,你可想去接人?”
梅二娘听见这话,有些不敢置信,半晌颤抖着唇瓣,带着哭腔问:“公,公主,您说得可是真的?”
大女儿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她一连生了四个女儿,在秦家没有地位,大女儿给人做童养媳,是婆婆一手操办的,她问过几次秦老婆子,秦老婆子不但不说,还将她骂了一顿。
梅二娘也曾打听过大女儿婆家在哪里,可她没有人脉,去哪里打听。
两年了,大女儿消息全无,她日日挂心,却又无可奈何。
悠然点头:“那日与你说后,我就命人去找了,怕你心急,便没告诉你,今儿一早管家说有消息了,就在不远处。你要是想接回女儿,咱们现在去接人,多几个人而已,公主府养得起。”
梅二娘忙跪下给悠然磕头,一面磕头一面哭着道谢。
悠然把她扶起来:“道谢的话就不必说了,日后好好干活便是。”
梅二娘起来,用袖子擦了擦泪,点头答应着,发誓效忠悠然。
悠然又道:“你的小女儿也快有消息了,等处理完你大女儿的事,再去找你的小女儿吧。”
说着马车进入一个村子,村子里大部分都是土坯房茅草屋,很少见青砖瓦房。
悠然掀开帘子朝外看去,见几个妇人朝她们看过来,面带畏惧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