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跳上屋顶,坐在屋顶上往下看,一面看一面吃人参,还欢快的叫着,好似跟魏悠然赌气一样。
魏悠然气得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灵猴:“你给我下来,我保证不打你。”
颜三郎看向村长夫人:“婶子,这下您总信了吧,人参这东西金贵。我媳妇的宠物当零嘴嚼,可见我媳妇是不差钱的,您回去也和村里人说说,我颜家不卖女儿,夏夏是侯府千金,日后也别传出不好听的话,若是传入有心人耳中,侯府计较起来,咱们平头百姓,怕是吃罪不起。”
村长媳妇听见这话,心肝一颤,也怕了,给魏悠然道了歉,辞了颜家人出来。
扥她走了,魏悠然继续与灵猴较劲儿。
颜家人也知人参金贵,见灵猴带来两棵,以为是它寻得的,就让魏悠然别计较了,拉着魏悠然进屋试吉服。
灵猴死活不下来,魏悠然无法,只能放狠话:“往后有好吃的,再不想着你了。”
灵猴听见这话,从屋顶跳下来,将一只个头大的人参给魏悠然,抱着另一个跑到一边,一边嚼一边看魏悠然。
颜家人见它如此通灵性,也纷纷赞叹,都说猴精,猴精,这猴子真聪慧。
灵猴听见人夸她,露出牙齿,朝众人叫着。
众人又夸灵猴通人性。
六月二十八,黄道吉日,宜嫁娶,宜动土。
翌日一早,魏悠然被刘氏和李氏喊起来,叫来全福娘子给她梳妆打扮。
女儿出嫁,不能在婆家出嫁又进婆家门。
颜父和颜母想了想,找了族中一位兄弟,作为魏悠然的娘家。
那家人很高兴,又得了颜家的好处,心里更愿意。专门腾出一间房子,给魏悠然做闺房之用,里面好生收拾一番,挂了红绸,贴了红纸,摆了红烛。
刘氏和李氏知魏悠然嗜睡,特意早起赶来,就怕误了吉时。
魏悠然坐在梳妆台钱,望着铜镜中的人,嘴唇太红,脸颊也红,跟猴子屁股似的,心生不满,好心提醒全福娘子:“太红了。”
“大喜的日子,就是要红点儿,红红火火,看着喜庆。”全福娘子拿起头面,先赞叹一番,带在魏悠然头上,朝着铜镜中看去,险些喘不过气来,惊呼出声,“美,真美,我活到这个岁数,就没见过这么美的新娘子。”
刘氏和李氏在一旁看着,虽日日见魏悠然,如今这一打扮,也惊得他们咋舌。
三郎媳妇可真漂亮,怪不得三郎放在心尖上疼着。早上打水洗漱,晚上连洗脚水都送进屋去。
颜三郎未曾刻意瞒着,颜家人都知晓此事。第一次被颜父撞见,颜三郎一点不心虚,说魏悠然不熟悉家中情况,转身进了魏悠然的屋子。
颜父并未多说,目送颜三郎进屋,叹息一声转身进了屋。进屋后,把这是告诉了颜母。
颜母也心疼儿子,但想起颜三郎的梦,终究啥也没说,只说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做主。
隔日,刘氏和李氏就知道了,回去后还打趣自家男人,自己男人也学三郎,给婆娘端了回洗脚水。
次日被颜母知晓了,颜母瞪一眼颜父,想让他学学儿子。
可颜父闷头吃饭,看也未看颜母。
当夜,颜三郎端着洗脚水,给颜母送去了。
颜母这才满意,也不和颜父计较了。
如今,刘氏和李氏更满意魏悠然。
自从她进了颜家,吃喝就不说了,日日白面馒头、白米饭,中午一顿肉菜少不了,不是鱼肉,就是猪骨头,红烧肉啥的,肚子里油水多了,颜家人的气色好了不少。
还有,就是女人的地位抬了一个层次,不,不止一个层次,隐隐有当家做主的派头。
往日都是颜父做主,如今是颜母做主。大房和二房,刘氏和李氏也更有话语权了。
魏悠然不满自己的脸,重新擦了,自己画。
她大学上过礼仪课,知道如何打扮女人。看似随意在脸上涂几下,竟比全福娘子打扮的更好看,更令众人惊艳。
尤其是全福娘子,一个劲儿夸魏悠然,人美,手还巧,真是便宜了三郎。
她们说着,颜三郎人就来了。
魏悠然没有娘家人,自然无人拦着。
刘氏和李氏见状,给魏悠然盖上盖头:“没有拜堂,新郎官不能看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