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可当不得。”
纪征直起身,“那你以后不要躲我了,好么?”
田七点了点头。
两人把话说开,便又回到饭桌上。田七解了心内一个疙瘩,这一顿饭吃得还算畅快。纪征表面上和大家说说笑笑,心内却在盘算着,怎样最安全有效地把田七弄出宫。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
田七回到乾清宫,正好如意也在,小家伙正在他父皇书房里玩儿。他昨天肚子疼,今儿好了些,便不肯吃药。奶娘往药里加了好多糖,哄着他喝,结果他喝一口吐一口。奶娘没办法了,只好搬出田七来,“田七说了,你若不好好喝药,他就不陪你玩了。”
这一招果然管用,如意老老实实地喝了药,转头就来乾清宫找田七邀功。
可惜田七竟然不在。如意坐在他父皇的书房里,翻着一本图绘本,隔一会儿就问一遍,“田七呢?”
纪衡不胜其烦。最可恶的是,他竟然也有点想那小变态。真是的,才离开一天而已。
“你想田七?”纪衡问儿子。
如意点点头。
“朕也想他。”纪衡叹了口气。
如意有些奇怪,“你想他做什么,他又不陪你玩儿。”
纪衡心想,他当然陪我玩儿,他陪我玩儿的东西,说出来吓死你。于是他在儿子面前竟然有了一点很不要脸的优越感:你以为田七跟你好,其实他跟我最好……
田七来找皇上复命时,那父子俩还在重复进行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如意一看到田七走进来,高兴地说道,“田七,我吃药啦!”
田七笑道,“真的吗?殿下不愧是殿下,真厉害。”
如意严肃地点了点头,“那当然。我是一个大气胖胖的人。”
他爹不留情面地插口道,“你已经够胖了。”
田七知道如意是什么意思,因为那个词还是她教给如意的,“殿下,那不是胖胖,那是磅礴——大气磅礴。”
如意有点不好意思,“哦。”
纪衡就喜欢看田七和如意在一处说话。虽然这俩小笨蛋凑一块说的话多半时候没什么水准,但偏偏就能像一股春风一样,无论纪衡心头笼罩着什么阴霾,都能被这股春风一下吹散。这会儿看到儿子犯错,他还很不厚道地加了一脚:“真笨。”
如意瘪着嘴,很不服气,“我不笨,我四岁都不尿床了。”自从父皇严令禁止他说那件事,他就自行领悟了另一种表达方式。这种方式,我们通常称之为反讽。
田七看到皇上要生气,连忙岔开话题,掏出那一把符,从里面挑出平安符拿给如意,“戴了这个就不尿床……不是,就不肚子疼了。”田七说错了话,急得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如意接过来,让田七给他戴上。
田七给如意戴上了,偷眼看到皇上脸色没变好,她于是又挑出护身符,双手捧给纪衡,“皇上,这是奴才在三清观给您求来的,可以保佑您身体康健,您若不嫌弃,就请笑纳。”
纪衡怎么可能嫌弃。他觉得心头暖暖的甜甜的,接过来那护身符,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田七。
如意坐在田七的斜后方,看不到他父皇在做什么。
田七被纪衡看得脸上一阵燥热不安。她垂着手,想退下去,不想皇上却突然抓着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田七快紧张死了。
纪衡把那护身符贴在唇边轻轻吻着,目光却一直不离田七的脸,直到把小变态看得脸上火热一片,他才放手,压低声音说道,“晚上过来。”
田七当然明白这话的意思。
习惯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这些天田七给皇上摸JJ摸习惯了,便也没了什么心理负担。田公公立志要做一个好奴才,于是在伺候主子的时候特别的尽心尽力,专心研究怎样把皇上的JJ摸得更令他满意。摸哪里,揉哪里,拨弄勾挑,用手指尖轻轻地戳点……
纪衡就每次被这样一双软腻灵巧的柔荑伺候得欲-仙欲-死。他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还没到最后一步呢,只是用手,衣服都没脱,他就这样了,简直像个未尝过情事的毛头小子。
但是,真的好爽……
今儿田七学会了在那小丑八怪圆圆的脑袋上轻轻地划圈儿。划了两圈儿,感受着丑八怪吐了好多水,田七认为这是皇上舒服与否的标准之一。于是她一边握着它上下滑动,一边问纪衡,“舒服吗?”
舒服死了……
此时纪衡仰躺在床上,嘴巴半张,粗重喘息,眯着眼睛看田七。
田七正跪在床上侍弄他。她觉得很奇妙,皇上每次出现这样的表情,都让她感觉不像是皇上。皇上该是高高在上的,像是神仙坐在云彩上一样,而不是如现在这般躺在床上,任她抚弄,还一脸的又兴奋又渴望。
可是这样的皇上又让她觉得更真实,更像是真正的皇上。
田七看着这样的皇上,心中有一种很异样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她掌握着他的情绪,掌握着他的喜厌,她一个动作,就能让他舒服得飘飘欲仙。她握着他的小兄弟,就像是把他从遥远的天边一下子拉到近前。
这种微妙的感觉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平时它们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