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朝西。”
“他们卧室别放沙发,几年过来一次,浪费。”周建业打开门,呼呼的风从楼梯口灌进来,“明年买个空调。”不待林和平开口道,“我知道县里没有,去市里买。这也太冷了。”
周建业向来不怕冷,林和平难得听他这么说,反而不觉得冷,只想笑,“做家具和床剩了许多木块,从镇上回来,去厨房烤火?”
周建业看一眼西偏房,三间,最北边那间是厨房,很宽大,小饭桌搬进去,五人在厨房用饭都不嫌拥挤。
房顶是水泥浇注顶,无需担心火太大把房顶点着。
早饭后,周建业和林和平买好过年用的东西,让几个弟弟妹妹拎着,他跟林和平一起买了许多红薯,用来煮粥。
下午,林平安他们被周建业打发杀鱼杀鸡,他和林和平在厨房烙饼。
周建业负责烧火,林和平负责擀饼和烙饼。
第一个饼烙好,没等林和平拿起来,周建业就说:“我尝尝熟了没。”
“想吃就直说,我还能拦着你。”林和平切点葱,又弄点中午做的肉酱,卷好递给他,“吃了饼,晚上还吃吗?”
周建业瞥到门边的袋子,“不吃。晚上也别做了。明天中午多做几个菜。”
林和平道:“那我再煮点粥,喝点热的暖和。”往鏊子上放个生面饼,就去淘米。
周建业往鏊子底下放几个红薯。
四点多,天色暗下来,林平安他们进来吃微凉的饼,周建业从鏊子底下扒出四个细长且火热的红薯。
林和平两个,他两个。
林宁宁看着冒白烟的红薯,又想到他姐刚刚说,饼刚烙好他姐夫就吃了,再看看手里没有温度的饼,忍不住问:“你还是我姐夫吗?”
周建业把剥开的红薯递给林和平,瞥他一眼,“安宁又没结婚,我不是你姐夫,谁是你姐夫?”
“我——我姐嫁给你,简直瞎了眼!”林宁宁咬牙切齿说道。
周建业道:“那你得比你姐还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