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达恨不得晕过去。
怎奈他身子骨硬朗,晕是不可能的,只有装晕。
装晕也只能拖一时,最终还是要把车还回去。
钱伯达脸上的怒气变成愁苦,转向他儿子,“拖拉机在哪儿?”
钱伯达的长子下意识说:“在在我家,咋了?”
“那是——那是——”钱伯达不禁看一眼林和平,琢磨着该怎说是好。
兔子急了还咬人。
林和平没打算把钱伯达弄进去,就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替钱伯达说,“那是你替食品厂保管的,怎么弄你儿子家去的,这得问你儿子,别看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拖拉机和车皮被你弄回家的时候还是半新的。钱伯达同志,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钱伯达大概听明白了,“可是,可是我没那么多钱。”
“你啥意思?还想让我们买个新的。”钱伯达的长子抬手指着林和平,“你谁呀?”
林和平嘴角溢出一丝笑,“不才有家食品厂厂长。县长亲自任命的,奉命取回拖拉机和车皮。”敛起笑容,盯着钱伯达,“东西我等着用,让你们买新的也来不及,给我个折损价就成了。
“明天上午八点,我要在有家食品厂看到车!”转向钱伯达的长子,冷声道:“不要试图使坏。我丈夫是军人,开军舰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明天帮我检查,让他发现你把螺丝弄松,刹车剪断,车胎扎破,我就不是告你们偷国有资产,而是故意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也有这么多,后天,后天比今天多点,大后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