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对她的身体还了如指掌,一时笑得停不下来,连声讨饶道:“好好好,我真记下了,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还有,”裴明彻顿了顿,低声道,“今后只准看我。”
沈琼愣了会儿,才算是反应过来他这话从何而来,抿唇忍着笑意:“这醋得也太不讲道理了。”
沈琼倒是不意外裴明彻会知道自己与方清渠的旧事,毕竟当年她眼疾复发,华清年可是借着方清渠的名头来的,也是到后来她方才知道这事其实是裴明彻费的心。
但她却是不能理解,为何连这都能醋?毕竟方才只不过是一时没想起来,多看了两眼罢了。
裴明彻自然知道,沈琼早就与方清渠撇清干系,更没什么旧情,但他当年泛过酸却是一直持续到现在,想起来便觉着意难平。
“知道了,”沈琼抬手在他额上弹了下,“你若真有这个闲工夫,还是同汤圆争风吃醋去算了。”
裴明彻也知道自己这是无理取闹,埋在沈琼颈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