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抢功的意思,还是以你为主。
“光开市哪够,没你家人说,要把一切都准备,只等他带着海商回来?”
信到后,颜青棠拿给黎泍看过,然是裁去了后一半,只留下前一半给他看。后一半说得全是一些思念之语,闺房之言,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那东家的意是连着开衙一起办了?”黎泍诧异道。
颜青棠说:“若如他所言,是带着洋商一归来,是时光指着些商人哪能够,若人家要场交易怎么办?索性要惊世骇俗一把,不如一起办了。”
“这——”黎泍连连捋胡子,就他那山羊胡,快被他给捋秃了,“小老儿实在惶恐,这般的事,各司部衙署肯定要来人,小老儿实在怕担不了梁啊。”
“你担不了梁,难道要我出露?是时你织造局的脸往哪儿放?”
背后伸手是背后的事,可庭广众之下冠冕堂皇地操持朝廷一衙门的开衙仪式,那才叫惊世骇俗。
是时世人口水把她淹了是小,估计还要如那人卖惨时所言,无数臣上奏疏弹劾她。
“那……”
“不要犹豫了,只能是你。”
颜青棠站起来,丢下话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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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时,三艘海船正在海上航行着。
为首的船上立着两人,一人正是纪景行,另一人竟是窦风。
此时的纪景行并不知晓,颜青棠还以为被仙人跳了。而窦风也不知道,家里有女人跑了。
“你回去后,可千万给老子担着,老子这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帮你。”
纪景行睨了他一,没有说话。
这窦风也是妙人,嘴里骂得比谁都凶,初他化身为景去找他谈笔生意,说事办成后有三万两银子可拿,他竟二话不说拍腿就干了。
后来他告知方他要做什么,又露出目,说是江南织造端王世子,窦风除了嘴里抱怨连连,竟没有撂挑子。
要说他不认识太子,或是不认识端王世子,纪景行是绝不相信的,但他实在没有印象,何时何地见过此人。
是的,这半月里,两人先是假冒走私商,去找洋商买了批火炮和火绳枪,用的还是颜青棠给的那笔银子。
又带着扬州卫的兵,把近海滨这一片扫荡了一番。
不光如此,他还把戢山岛给抢了。
这座戢山岛就是之前窦风领着景出海交易时,所见到的那座岛,岛上还有洋商设的交易所和税所。
纪景行想过了,想要逼着洋商不跟走私商进行交易,最的办法就是让他没地方交易。
这边砸了碗,那边上一桌丰盛的席,就不信他不上钩。
所以抢下戢山岛后,纪景行并没有驱赶那些洋商,反而十分温和的召见了他,告诉他此乃梁境内,不允许走私交易,从这座岛出发往前约两三天的路程,便可进入长江口,由此可到苏州。
苏州是整梁丝绸最多的地方,在那里他可以买到各种美价廉的丝绸,以及各种样式精美的什。
但前提是你得去,还有就是要在朝廷的监管下进行交易。
洋商敢反抗吗?
根本不敢!
这梁来的贵人实在狡诈了,这边笑眯眯跟他说着话,那边一群穷凶极恶的兵卒,主要是窦风带着人,竟众处置那些不话想反抗的倭商,叫声十分凄惨。
洋商什么也不敢说,只能老老实实收拾行囊,坐着船跟在后,准备去苏州见识一下所谓的场。
一艘船,装了一船的洋商,如今都在后跟着呢。
所以此举无疑是砸了窦风吃饭的碗,毕竟以前他可是靠着走私货卖给洋商赚银子,如今只为三万两银子,就把的饭碗砸了,未免也太过美价廉。
“你也别怪我收你银子,这指挥使可不,朝廷多年无战事,卫所的兵是一年少一年,其他人都领着空饷呢,老子扬州卫却是满员。这么多口人指着吃饭,老子不捞油水,怎么过活?”
扯闲话的间隙,窦风还不忘装模样在‘端王世子’前做下人,顺便标榜下。
纪景行除了摇叹笑,还能做什么,在的他归心似箭。
“你打算把这些人直接领回苏州?你说的那海市如今弄得如何了,光指着那恶婆娘能镇住那一群豺狼虎豹?”窦风奇又道。
“她肯定行,等我回去后,概一切都准备了,说不定赶得正是时候。”
窦风瞅了瞅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