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种人拿来做学问,斗心眼,搞朝斗,确实一等一,但若干实,怕就行了。
纪景行甚至在想,以后要要给科举多几个实务科,专门的科取专门的人才。当然这后话。
颜青棠认真打量他,见他态度确实诚恳,目光闪烁一下,微微扬起下巴。
“既然这么诚恳殷切地想我帮,那么我就勉其难答应吧。”
“那就谢谢颜大东家垂爱了。”
他还故意做得一副伏低做小拱手作揖态,惹得她忍住捶了他一下。
这时,她头发也晾得差多了。
他将她一把抄起,抱到床上去。
现在身份暴露了,他武的也用再遮掩,便从床头几上取了枚铜钱,灭掉高柜上的烛台,都需要素云她们进来熄灯了。
“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
颜青棠却久久能平静。
半晌才长出一口气,将额头抵在他胸膛上睡着了。
次日,一大早纪景行就走了。
颜青棠陪着吴锦兰和两个孩子玩了一上午,下午吴锦兰带着两个孩子告辞回震泽,毕竟她现在也清闲。
临走时,颜青棠欲言又止,想着情还没办出个所以然来,提前说了也无益处,便没有口。
把人送走后,她去了书房,将自在书房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上等纪景行回来,她把自花了一下午写的章程拿给他看。
总共写了十几张纸,其上何种想法,何实施,何进行,何完善,都一一列举分明。
纪景行看完后很惊叹。
确实,她的字算得极,书面也写得很白话,格式也他平时看的折子奏章来得工整。
但内容清晰,条理分明,实用性极高。
像有的大臣,废话扯了一箩筐,奏章纸用了少,却连一件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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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份章程他看之后,对整件该何办,程大致什么,几乎能做到心中数。
若朝中人人都能此,大概他父皇和他以后都用再弄个司礼监代批红了。
“就照着写的这办,了方便行,明日我从织造局拨个官给用。”
拨个官给她用?
他怎么能说得此轻松?他难道没有意识到果整件都交给她来做,对外面造成什么的震动?
一个女人参与朝廷大,这管在什么时候,都招来无数口诛笔伐。
他真知,还根本在意,还其实他在‘让步’做给她看?
颜青棠从来都个理智的人,所以她几乎无理取闹,我的错就我的错,的错就的错。
若做错了,只要什么可原谅的大错,只要能说清楚讲明白,认错态度诚恳,也能再给一次机。
这也何连纪景行都没想到,她竟能消气此之快。
当然,两人今的平静,未尝没有彼此都有默契地在粉饰太平,其实根本问题并没有解决。
什么根本问题?
就之前颜青棠所说的那些,若两人真在了一起,他能否做到束缚她,限制她,给予她相当大的自?
这件看似简单,实则因他的身份,难度相当大,且也两人之间的,牵扯到的人和更广。
一时间,颜青棠心情十分复杂。
他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了?”
她忙摇头道:“没什么。”
这种疑问哪能诉之于口,未免让人觉得自作多情,让时间来验证。她默默想。
“若困了,就先洗漱睡,我还有些东西没看完。”纪景行指了指一旁他带回来几份的卷宗。
他也没去别处,就在次间的罗汉床上坐定。
见此,颜青棠吩咐素云她们进出时动作放轻一些,她则去沐浴洗漱。罢她本想出来看一看,未免显得自太记挂他,便自上了榻。
屋里有冰,并热,很舒适,可她却怎么也睡着。
翻来覆去,心里乱麻,她坐了起来,正想让素云给她倒些水来,他进来了。
“怎么没睡?”
见她没睡,他很诧异了一下。
“正准备睡的,突然想喝水。”
他去一旁柜子上倒了一杯温水来。
今颜青棠有孕在身,已经尽量管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