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知道了姑娘。”
另一,纪景行了一段路,见四周没人突然停脚步。
“你留。这次若是再不听,你回京去。”
“是。”
纪景行愣了一,没料到暗锋竟会答应得这么快,不过他也没多想,还当暗锋这次是知道严重性不敢反驳。
晚上,颜青棠用罢晚饭刚去沐浴出来,纪景行来了。
“上午得那么急,是为严占松在牢里自戕了。”
他剑眉微蹙,满身疲累,没有穿景的衣裳,换回了蓝色官袍。不同于景的英姿飒爽少年气满满,这一身显得他很有威严感,又是另一种气质。
“自戕?”
严占松是今天凌晨在牢里自戕的,明明大牢里看守严密,也三申五令交代过除非三个主审官一同提审,否则其他人一律不准见。
万万没想到严占松竟用腰带绑在铁门上的栏杆上,把自己吊死了。
没人知道手脚都加了铁锁链的他,是怎么把自己挂上去。人是单独关的,只有牢能见到,但审问了牢,牢也叫冤,为当时他根本不在,总之这件又不了了之了。
“他们这是看我锲而不舍,怕再审去,严占松受不住吐口。”
颜青棠瞧他眉宇深锁,这般表情在他身上乎是见不到的,反她是没见过。
不禁开口安慰道:“情已经生了,现在懊恼也没什么用,其实严占松招不招,并不影响什么。”
同她那天说,即使处置了人,还是不解决根本问题,治标不治本。
纪景行叹了口气,抱了过来,将脸埋在她肩窝上。
她刚沐完浴,身上透一股子清香,他闻舒服,不禁连嗅了口。
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她肩窝上,弄得她痒痒的。再看一旁两个丫鬟,都是脸颊通红低,她脸一红,忙把他推开了,又让丫鬟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