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诉苦,说丈夫不用,自己被人非议,还说公子当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孩子?”
“我没有说,我没有说……”
她捂耳朵,呜呜反抗。
可惜声息太弱,反而多了分娇憨的可爱。
他情难自禁,搂过她亲了过去,一边亲一边抵她唇道:“我早想这么做了,穿这身衣裳这样……”
“你不要脸……”
她抵他胸膛,想推开他。
他根本不给她反应机会,又去吻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颈子及锁骨:“你老实交代,当初有没有想过和景这样?”
“没有,我才没有……”
“真没有?”
他抱起她,来到窗边。
面,月色,清清淡淡吐洒月辉,让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样子。
真是景,与以往般无二致。
除了没戴面具。
“你快放我去……”
“不放,你别害怕,不会让你掉去的……”
她挡也挡不开,他死皮赖脸是往前凑,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无赖?
“别……”
手是冰凉的皮甲,她呼吸不稳,娇喘吁吁,眼角泛水光,不一会丢盔卸甲了。
“你别怕,我不会……”
一晚上,他一直在她耳边叨叨‘棠棠,你别生我气了不’。
她不他,他一直吵。
简直太吵了!
直到她用手堵住他的嘴。
.
一大早,素云是最先起来了。
起来,她先去洗漱,把自己收拾规整了,才小心翼翼去了房。
到地方,鸳鸯在次间的小榻上睡得香,素云失笑地摇摇,轻手轻脚推门进了里间,想看看姑娘有没有醒。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男人的衣裳。
黑色的,很醒目。
她顺手捡起来,摊开看了看。
不远处还有一件,她又去捡了起来。
难道是织造大人昨夜来了?
可她怎么不知道?
素云一边捡地上的衣裳,一边想,终于想到还有什么男人跟姑娘关系匪浅了,那个景护卫……
一刻,她看到眼熟的皮甲护肩,连同腰束一起掉落在床边。
而床边的脚踏上,竟还倒一双男人的靴子。
素云的脸色顿时变了,她惊疑不定地看床那处,可屋里光线还暗,根本看不清薄纱帐子面有什么,只能依稀看到面似乎不止一人。
她心神不定地把捡起的衣裳,都放到一旁的上,忙转身离开了。
人是离开了,却有些魂不守舍。
“素云姐姐。”
负责洒扫的丫已经起了,在扫院子。
素云心神不宁地对她点了点,出了院门往厨房去。
到了厨房,早食已经做了。
素云先吃了早食,又拿食盒装了一碗红枣碧粳粥桂,一盅燕窝牛乳炖蛋,一碟枣泥糕,一碟翡翠虾饺、两个小酱菜和一碟干丝清炒牛肉,一个清炒菜心。
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又装了一罐南瓜小米粥,一碟花糖蒸栗糕、一笼肉沫香蒜花卷。
一来,一个食盒装不了,她现叫了个小厮来,让帮把两个食盒提了回去。
回去,房那还没动静,她让小厮把东西提到小厨房。
小厨房里有炉有灶,可以把吃食都先温,等姑娘起来再端过去。
灶是日夜不熄的,上面还烧热水,素云把竹帘子放上去,转身去端吃食,往竹帘子上放。
她一手一碟,放上去,转身再端。
可这一回身的功夫,碟的枣泥糕少了一块。
不要问素云为何知道少了,为厨房这每次做吃食都是有数的,例一碟枣泥糕是六块,码得整整齐齐,那明显缺了一角,傻子也能看出来。
她不动声色,继续转身去端,这次没少。
再转身端,这次又少了。
素云倒没被吓,还以为是哪个丫跟她玩笑,也存了玩笑的心思,便又转身过去。
这次只转了一半转回来了,果然有人站在灶前。
她连人都没看清,扑上去一把抓住对方。
“你个臭丫,故意吓我是不是?”
话说完,她自己被吓到了,为这明显不是什么丫,而是一个蒙得连眉毛都看不到的男人。
她意识想叫,暗锋一把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