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不来。”
颜青棠总觉得他换了身份,人凭空幼稚了许多。
闹气,不应是正常?
他把自的生活搅合得一团糟,难道她不该想想后该怎么办?
“你偷偷跑嫁人,我还没生气,你又气什么!”
话题似乎又回到之前,颜青棠不想理他,转身躺了。
一会儿,人就追过来了。
靠近了,但没敢乱动,姿势换了几,才小心翼翼将她搂进怀里。
背靠着熟悉的胸膛,明明心里不想这样,身体却意识放松了。她也些心软,道:“我没生气,我就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
“想后该怎么办?”
“想后该怎么办做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颜青棠不想跟他话了。
“闭嘴,我困了。”
.
次日起来,纪景行还在。
一夜之间,颜青棠的日常物全送来了织造局。
也不知他是怎么跟素云李贵他们的,反正颜青棠不光见到了她惯穿的衣裳,连她平时惯的牙杯拿了过来。
吃罢早饭,他哪也不,就跟她大眼瞪小眼坐着。
“你不办公?”她没忍住。
“不。”
“你来苏州是领着皇差,正事不办,守着女人?”
“颜青棠,你不言讥讽我,你为我不知道你想跑?”一提这事,他就生气。
“我往哪儿跑?”
肚被人知道了,还往哪儿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之前想跑,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孕,如今这事已经被他知道,就照他现在这态度,估计她跑到涯海角,他把她抓回来。
不禁又些埋怨自,怎么就脱口而了,也是这些发生的事太多,她一直紧绷着,昨又发生那样的事,她一时没忍住。
如今冷静来,后悔也晚了。
“你真不跑?”
“这里是织造局,我不信你没交代不准备我,难道我还飞不?”
纪景行看了她一眼,半信半疑:“你这女人得话不信,不过我今也没什么事。”
其实怎可没事,严占松还在按察使司大牢呢,也不知道阮呈玄他们审的如何了。
可一想到严占松,自然想到颜瀚海,自然又想起严占松这几总是拉着他的审案的事。
虽然没证据,但纪景行严重怀疑阮呈玄就是故意的,故意帮颜瀚海转移他注意力。
其实这事也怨他,觉得她在颜府养伤,那地方临着布政使司,再安全不过,就没再吩咐疾风司的人继续保护她。也是疾风司的人没,做不到像暗卫那样潜入宅院,还不被发现。
白了,还是怨暗锋。
当初他海前,跟暗锋商量过让他留来保护颜青棠,他偏偏就是不听,非听了皇命,要寸步不离,要不是如此,哪这么多事!
颜青棠自然不知他内心如此多的纠葛,眼见实在没事可做,眼前这人又不走,只又床上躺着。
“要不,我让人找大夫来,给你把把脉?”他没话找话。
“把脉做什么?难道还怕我故意骗你我孕了?”
她恨不得自没过,如今把自的后路堵死了。
“你得什么话,不是你前阵受了伤?”
一提到她受伤,自然想到她是怀着身被人当街袭杀,只恨当初轻饶了葛宏慎,就让他那么死了。
见她又不话了,纪景行也不知该再找些什么话来。
想着想着,又十分生气。
他如此讨了,她难道就看不见?
前她可不是这样,季书生一情绪发觉,适时给予安抚。难道是他的脸不俊了,她弃如敝履?
屋里的镜被他砸了,纪景行专门让人拿了妆镜来,顺带还一套妆奁盒,权当给她了。
他则趁空在镜前看了看,觉得自也没变丑。
又觉得自如此行径,真是幼稚至极,辱他太身份及英明神武的形象,心里更气。
颜青棠见他来回折腾,也不知他想干什么,道:“你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做,不如办公?”
纪景行忿忿瞪了她一眼,没话。
颜青棠也是闲不住的人,既然他不做事,她来做总行吧?
想着这些因为受伤因为婚事,长时间没看账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