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 刘彻回想一下,那些绣衣使者没说这句,转向二郎,“是吗?” “是的,是的。”确有其事,二郎想也没想就点头。 二郎小时候不散撒谎,现在也一样。江充的死,刘彻虽然可惜,也不好怪大郎,可是一想到大郎的脾气,顿时觉得脑壳痛:“罚你抄一百本《论语》,四郎百日宴那日写好,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