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多,就算要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回去,他以后也还是可以有许多美人。
他痴痴地望着祁丹朱,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君行之就挡在了祁丹朱身前。
君行之眸色冰冷,像一座山一样挡住了他的视线,着实碍眼。
他撇了撇嘴,不清不楚地收回目光,老老实实跟祁潭湘一起磕头。
一个,两个,三个……祁潭湘和沈厚当着众人的面儿,一下又一下地磕下去。
大家都只将此当成祁丹朱和祁潭湘两姐妹的一场闹剧,没有太当回事,有些贵女们看到祁潭湘和沈厚跪在那里磕头,还忍不住笑了起来,场面轻松和谐。
只有祁丹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看着不远处的沈关山,就仿佛此刻跪在她母亲牌位面前的是沈关山一样。
今日过后,谁都知道沈关山的儿子和儿媳在她娘的牌位前磕了三个响头。
沈关山亦抬眸看着她,两人隔着人群四目相对,冰冷得如出一辙。
片刻后,沈关山轻轻笑了笑,仿佛在嘲笑她的幼稚。
沈关山又看了一眼蒙着红布的牌位,摇了摇头,背着手转身离开。
只是离开时,背影终究比来时佝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