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耍无赖,你如果敢违规,我就向父皇告发你。”
“皇姐不必紧张,我不过是让他们去给乌亥里助威呐喊罢了,这总不能算违规吧?”
祁潭湘疑惑,纳闷道:“你有这么好心?”
祁芙薇愣了愣,忽然想到什么,眼睛唰地朝习绿那里看了过去。
在乌亥里手下诧异的目光当中,习绿带着众人呼喊了起来,宫女们热情地扬起绣帕,太监们掐着嗓子高声称赞,场面好不热闹。
“乌亥里王子箭无虚发!真乃绝世罕见!”
“好厉害!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乌亥里王子是大英雄!我好崇拜你!善!”
……
乌亥里的手下们面面相觑,忍不住懵懂地摸了摸脑袋,一时之间搞不明白这些中原男女怎么比他们还兴奋。
他们看了一会儿,不甘被习绿带去的人比下去,对着乌亥里更大声地称赞了起来。
那是他们的王子,他们要自己赞美。
一时之间,整个草场上都是称赞乌亥里的声音,夸赞声扑天盖地,如潮水奔涌不绝。
乌亥里听到这些声音,不由士气大震,更加得意洋洋起来,他张扬地扬着马鞭,气势更甚刚才,驾马往前走,又接连射中两箭。
祁潭湘眨巴眨巴眼睛,一脸不可思议道:“祁丹朱,你是不是被和亲的事吓傻了?”
祁丹朱不但不灭乌亥里志气,反而助长他人威风,这不是嫌自己输得太慢吗?
她觉得祁丹朱可能已经被和亲的事刺激得不正常了,所以才如此反常,不由咽了咽口水,往旁边挪了一下,一脸怕祁丹朱发疯会伤到她的模样。
祁芙薇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更紧迫的盯着乌亥里,眸光晃动。
周围喝彩声不断,场面极其热闹,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乌亥里,就连锦帝也不例外。
祁丹朱反而像个局外人一样置身事外,她端起茶杯,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温茶。
其实在君行之站出来的那一刻,这场比试的胜负在她心里就早已有了定论,就像所有人都笃定地认为乌亥里一定会取胜一样,她也笃定地知道君行之一定会赢。
她现在该思考的问题是如何在三场比试过后,让锦帝和乌亥里遵守这个约定,如果事后他们毁约,那么这一切便功亏一篑了。
她抬眸遥遥看着君行之,她相信君行之能赢,也信自己一定能闯得过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