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没刚刚那一下强烈。
她扶着腰坐起来,脸子很不好看。
容翦这个混账!
把她腰都要握断了!
她掀开衣襟看了一眼,手印紫青遍布,特别骇人。
温窈脸登时就绿了。
她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容翦几声。
御书房正在从沉思到底点谁为状元的容翦,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眉心动了动,瞧着面前这张答卷,字体虽俊秀,字里行间却大有乾坤。
他提笔,把名字勾了出来。
温窈骂了好几声之后,心情终于好了些,尤其是看着腰上像是上过了药,她脸色又缓和了些。
哼!
还算他有良心!
“主子?”
没听到声音,南巧又轻轻询问了一声。
温窈这才懒洋洋应了。
这一应不打紧,她脸色就又青了。
怎、么、嗓、子、又、哑、了!
于是,她又气恼地骂了容翦好几声。
南巧拨开床帐,系好,听到主子嗓子不太舒服,马上把水端过来。
温窈拉着一张脸,先淑了口,这才喝了几口水润嗓子。
喝过水后,总算舒服了不少,她轻轻拧了下眉心,看着外面的日头:“现什么时辰了?”
“刚巳时。”南巧递给她热帕子,笑着回了句。
温窈眨了眨眼,竟这么晚了?
瞧着主子神情懒怠,脖颈间红、痕遍布,再加上昨夜的情况,南巧哪里有不明白的,她只在心里高兴,面上还是很稳妥的。
她想了想,道:“皇上下朝后,过来了一趟,主子还在睡,皇上没让叫醒主子,简单用了早膳,便又去御书房了。”
温窈在心里轻哼了一声,算他有良心罢。
南巧看主子虽没说话,但明显情绪明朗不少,便又提了一嘴:“皇上是给主子上了药后才走的。”
温窈:“……”
温窈:“……………………”
如果南巧不提,温窈肯定要把昨夜那羞耻到她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一幕给忘了。
偏偏,南巧好死不死,就提了!
昨夜沐浴后,容翦把她抱回榻上,非要给她那里上药,她躲了,但压根没躲掉,再加上那会儿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只羞耻了一会儿便一歪脑袋睡了。
现在好了。
明明很模糊的一段,这会儿却清晰的在脑海中回荡。
哪怕她知道,南巧口中的上药,可能只是只得腰上那些青紫手印,但她心里清楚啊!
只愣了片刻,她脸便不受控制的涨红。
然后,这红又沿着脖颈蔓延至全身,她觉得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南巧当然没多想,她也确实只以为是腰上的那些青紫,可这会儿瞧着主子脸越来越红,身上也跟着红了起来,她是真的愣了下。
片刻后,她抿起嘴角笑了。
主子这是想起什么了啊,羞成这样?
温窈掩在被子下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整个人热得要炸。
好在南巧提了这一嘴之后并没有再说旁的,也没继续这个话题,给了她喘气的功夫,饶是如此,她也是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这股羞耻和热意给压下去。
用过早膳,温窈总算把自己从昨夜的境况中彻底抽离——当然,如果没有她神情不恹恹,总打哈欠的话。
今儿天气一如既往的好,但温窈是一点儿出去逛一逛转一转赏景吹风的兴趣都没有,用过早膳,她就搂着丸子往软塌上歪着了。
提不起来劲,还乏得很。
竹星原本是打算跟主子一块,好好把这昭阳宫逛一逛的,但看主子这样,她只好的想法押后,只在心里面嘀咕。
温窈瞧着她噘着嘴要挂油壶的样就好笑,便打发她去跟小元子他们玩了,免得等会听她嘀嘀咕咕个没完。
秋文端了新制的花糕和云片糕进来,见主子还是懒洋洋的,便问主子要不要喝茶。
温窈其实没太有兴趣,但她看了看秋文,还是点了头。
南巧取了茶具过来,温窈想起什么对南巧道:“你和芸心去摘些桃花回来罢,我想自己做点胭脂。”
南巧应了,便出去了。
殿内便只剩下温窈和秋文,
还有窝在温窈怀里打盹的丸子。
看着秋文行云流水的煮茶受罚,温窈很是欣赏了一会儿。
她虽不懂茶道,但欣赏力还是在的,能瞧得出,秋文这手艺是下了功夫的。
她喝了一小盅茶,笑着道:“很好,这茶经你的手一泡,脱胎换骨了一般。”
秋文笑笑:“主子谬赞了。”
温窈笑了笑,把茶盏放回去,秋文又给她倒了一杯。
温窈把小小的茶盏捏在手里,这次她只抿了一口,便抬眸看向秋文,嗓音清浅地道:“这段日子事儿也多,我记性也差,身子又不争气,这几日可算是好些了……”
秋文也笑了笑:“主子是福泽深厚之人,自然大好无恙。”
温窈顺势道:“这自然也要多感谢你。”
秋文稍怔。
温窈笑着看着她:“那日落水,是你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