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他还是得重视一下。
至少也得把不安分的都给解决掉。
……狗男人还打算坐享齐人之福不成?以后再大选秀女?三千佳丽?
听着她心底怨气满满的恨声,容翦在心底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想个法子,一并都解决罢。
要不是今儿这事,他都不知道她竟这么在意……
三妻四妾,都什么封建糟粕玩意!大家都是人,凭什么男人可以娶那么多?吃果果的压迫!对女性的压迫!
等她出宫了,也要搞一院子男宠,左拥右抱!
刚还目露心疼的容翦,眼神立马就变了。
出宫?
男宠?
左拥右抱?
你敢!
盯着她发顶瞧了好一会儿,容翦在心底告诉自己,她是被气疯了,有些话做不得真。
好半晌,他才从‘阿峦要找男宠’的震怒中回过神来。
他把她往怀里抱了抱,两人贴得更紧了些,方便给她暖身子,而后继续拍她的背:“别气了,朕一定给你做主。”
哼!
都是你错!
说什么给我做主!
你就不内疚吗?
容翦在心里点头,是是是,都是他的错,他就不该今儿去视察,不对,他一开始就不该让那些妃嫔进宫……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温窈没吭声,还是气得不轻,不过身上总算在容翦的舍身下,慢慢有了些暖和劲。
等她恢复了知觉,心绪也稍
稍平复了些,总算不像刚刚那样,一直在气疯的边缘来回横跳。
“好些了么?”能明显感觉到她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僵硬,容翦轻轻问了一声。
“嗯。”温窈闷闷地开口:“好多了。”
这是容翦回宫后,听到温窈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了些,看着她的脸:“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呛水了啊!温窈在心里气呼呼地大喊。
但看着容翦满是心疼的双眼,温窈还是忍着没冲他:“喝了几口凉水,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了。”
嗓音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虽然身上有了些暖意,但脸色还是很难看,煞白煞白的,容翦眉心拧得紧紧的:“身上呢?掉下去的时候,有磕到哪里么?”
温窈怔了下。
好像磕到了脚。
她摇了摇头。
容翦:“……”
“没有?”
温窈想了想,除了脚应该没有,而且脚好像也不严重,她都没感觉到疼,便又摇了摇头。
容翦把她心里想得听得一清二楚,也不追问了,直接伸手摸到她的脚拉出被子看。
温窈本来在他身上坐着,基本上是靠着他搂着自己腰的手来保持平衡,被他这么突然抓着脚踝拉出来,她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扑到他身上。
不过她也没太大反应,反正这个人形火炉暖得很,她干脆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探着头和她一起看自己的脚踝——她也想知道刚刚那一下磕没磕到。
因为在冰水里泡了一下,她身上还没什么血色,以至于,脚和脚踝都白得有些晃眼。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腕,不疼,也没事,她看了容翦一眼,以眼神告诉他,她没事。
容翦看着她不住动来动去的脚,脸色稍稍变了下,但很快就把她的脚又塞进了被子里。
这还不算完,塞进被子后,又捉住了她另一只脚,拿出来检查。
温窈原本以为可能是当时情况太紧急她记错了,或者是感觉出了错,正无所谓地去看这只脚,刚低头她就被自己红肿了一片的脚踝惊到了。
怎么、怎么还真磕到了呢?
还磕得这么重!
看到她脚成了这样,容翦脸都黑了。
她试着动了动,意外的是,并不疼,这说明骨头没事,
筋也没事,可能就是磕到了皮肉。
容翦一把抓住她的脚:“别动了!”
温窈便不动了。
她心里有些郁闷。
以她看过的还有剧什么的,她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严重。
掉进了冰水里,也没受什么伤,不过是呛了几口水,遭了一点儿罪,就算查出来是谁干的,容翦会重罚么?
要是不重罚的话,那她今儿这一遭,算怎么回事啊!
她把那人也扔进冰水里,泡上一两个时辰?
可这也不能弥补她遭的罪啊!
让她这么算了,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难道要她自己去报复害她的人,成为和那些人一样的人,这明明是她最讨厌的事!
这般想着温窈又有点生气。
“没伤到骨头,”容翦把她的脚又塞进被子里:“擦点药,好好养养两日就能好了……身上呢?有伤到吗?”
温窈抿着嘴巴摇头。
容翦抬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别不高兴了,朕说了给你做主,就一定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温窈抬头,瞪大了眼看着他。
瞧着她眼里的震撼和惊讶,容翦心头微微一动,这是信任他依赖他了?
然而,喜意还没涌上来,就听到她心里山呼海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