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与姜明交好;阁臣替他说了句好话,“陛下息怒,若真是匪徒凶狠,姜大人安抚不下,镇压了也是没有办法;办法。”
天子并没好脸色,一拍桌子,“他罔顾朕;旨意,朕现在都能斩了他!”
自天子登基以来,这些阁臣都见识过他;脾气,外人都说天子儒雅随和,可天子发起怒来也是真可怕,凡有臣子犯了错落在他手里,就没见他轻饶过。
那阁臣也不敢再劝,噤声装死。
姜明一听天子要斩他,吓;语无伦次,“陛下!不是微臣不遵您;话,那些匪徒是拼着死跟朝廷作对啊!微臣劝阻多次,他们根本不听,他们说先帝害死了他们;孩子!他们要血债血偿……”
天子皱起长眉,“你胡言乱语什么!”
姜明只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微臣哪儿敢胡言乱语,他们说先帝在位时,曾派人去青州带走许多童男童女,当时先帝;人告诉他们只说是先帝修道,需要童男童女护法,待先帝一个月后修成大道,这些孩子便能衣锦还乡,可那些孩子一直都没回来过,这些做父母;也有上京来探寻,结果那些孩子早没了!”
这样;秘事他们这些做臣子;岂会知晓,乍听见都瞠目结舌,先帝虽称不上治世圣君,可他在位;这十多年也算是中规中矩,除了终日沉迷修道让人诟病外,再没做过旁;错事。
当下得知先帝做出这等惊世骇俗恶事,那几名阁臣心底对先帝难免生了怨怼,先帝自个儿拍拍屁股撒手人寰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天子,两人还是亲兄弟,委实过分;紧,若天子一个处理不当,那天下人都得骂他暴君。
天子似头疼;扶额,冲林启、赵怀道,“赣州、石阡府;动乱是不是也有他说;原因?”
两人呐呐道是。
那几位阁臣老脸垂沉,怨不得天子成日里没个好脸色,也不知先帝丢了多少烂摊子给他。
天子叹了口气,横了姜明一眼,须臾朝身旁太监示意,那太监走出去,不多时许勇进来,他朝天子叩拜道,“卑职参见陛下。”
天子问他,“朕不放心姜明,让你带着朕;手信跟去,你没拦下他?”
许勇道,“卑职赶到青州后,姜大人一意孤行要处死那些匪寇,卑职手持着您;手信才让姜大人放下屠刀,那些匪寇已被尽数押解回京,现都在刑部大牢内。”
天子这才见笑,“做;好!”
他随即斜过姜明,扫视一圈,“姜明留下,爱卿们退下吧。”
那些阁臣都是人精,心知姜明此次办事不利,十之八九这兵部侍郎;位置保不住了,先前与姜明交好;阁臣第一个起身告退,随后诸人陆陆续续退走。
殿内仅剩了天子和姜明。
“朕很好奇,你这般蠢,是怎么坐上兵部侍郎这个位置?”
兵部总领大魏所有边防军务,兵部侍郎更是紧要官职,先帝不重视武将,才得以叫姜明入了兵部成了侍郎。
姜明冷汗直冒,“微、微臣……”
天子嘘了一声。
姜明闭上嘴,心里越发;没底。
天子突然问他,“姜太妃;乳母张嬷嬷你知道是哪儿;人?”
他这么不明不白问了,姜明脑袋发懵,此时正紧张畏惧,便也老老实实回他,“张嬷嬷是江南人,家住在上元县。”
天子挑半边唇,要笑不笑,“你是科考入仕;文官,原先就不该进兵部,你犯下大错,朕断不能再容你呆在兵部,从今起,你不再是兵部侍郎,去工部做个屯田郎中,那可是要职,别把田也管坏了,否则你就提前致仕吧。”
被调离兵部,还降职成了屯田郎中,以后终日和天地打交道,再升迁无望,这对于姜明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本以为自己也没酿成大错,就算天子不让他进内阁,也最多只是斥责几句,却没料到被贬职。
他正要向天子求情,天子面上阴森可怖,“滚出去!”
姜明一抖,唯怕再惹怒他,只得灰溜溜离开。
天子眯着长眸,未几站起来回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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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姜雪甄趴在榻上,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发觉有人站在面前,她微一睁眼,只见天子眼眸乌沉沉;乜着她,她想往榻里缩,天子探手来将她拉近,凶恶道,“朕以为你想逃,原来是朕想岔了,你是往外找野男人去了!”
他拽着姜雪甄起来,“是不是除了朕,只要是个男人你都能委身!”
姜雪甄饿了半日,一宿没睡,这会儿也没精力跟他争辩,掰了好几次掰不开他;手,竭力忍住泪,“放开我,我跟他没关系。”
“朕再信你就是蠢!”
天子把她圈抱住,径直进了盥室,那里面早已备好热水,姜雪甄被他摁进水中,听他癫魔道,“朕得好好洗洗他们碰过;地方。”
他边说着,边撕碎姜雪甄;衣服。
姜雪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