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剑讯,我担心什么状况,先过望一下,再紫江阁。”
“好吧。”
袁头,也不意外。只是在收视线时,余光恰扫晏秋白握在手中虚拢着的折扇。
眼神古怪了下,放出神识确定四周没人,这才问:“师兄,掌门在我们走之前,为何突然问你不再选件新的法宝?你这柄扇子当可是连小师叔祖都赞非等闲的神器,莫非出什么问题了?”
晏秋白眼神略,指腹在折扇下的白玉扇钉上轻轻摩挲过。
一两息后,淡然而笑:“没什么,神器难驭而已。”
“噢。”
袁似懂非懂地了头。
很快便了通东边紫江阁与西边主阁的分叉廊下,二人作了别,晏秋白独疾步如飞,身影主阁掠。
——不知为何,今晚总些心思难属。
片刻后,一道淡青长袍停在慧辰轩的正门外。
慧辰轩外几级台阶,晏秋白拾级而上,在门前停下。
正抬手叩门,却忽地顿住。
青色长袍像凝滞住似的,几息后,晏秋白缓缓转身,望身后那片宽袤的堂院中。
院中种着一棵难辨份的古树,粗壮的枝蔓虬结勾连,几可蔽月。
只是今晚月圆,清辉广洒,连一丝阴霾都难掩。
于是晏秋白能得清楚。
高若参天的古树里,一道横枝前,玄黑的长袍垂拂下来,袍袂在夜风里微微起荡。
那人坐靠在枝干相连的树主干上,翠玉似的长笛在冷白的指掌间松垂地握着,伴着似若无的笛声,微熠起冰冷的光。
而玄黑衣袍前,那人抵在树上的少女攀附在怀里,死死攥着黑色长袍中束的玉带——
她咬在冷白颈侧,不许挣扎半分,像一个沉沦迷失的吻。
除了一丝清冷的血香里,少女极小声的吞咽。
而魔垂眸若。
直至此刻。
酆业微微侧眸,睥睨瞥下——
望着树前的人影,魔懒勾唇,眼底嘲弄薄凉如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