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蛊他至深。
魔抬手,覆上她眼睛。
他想起劫境玉上,界门下,他吻她被她刺穿胸膛的画面。
“这样也不错。”
魔自嘲叹声。
后又吻了下她被他欺负得透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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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九,仙门大。
仙门大素来接在道门大比后,是凡界仙门交流集的一大盛事。按照往届惯例,道门大比与仙门大每隔数年召开一次,一直是在玄门与天衍宗两方间轮流举办,这一届原本该在天衍宗——
但万灵大阵惊天血案出世,天衍宗覆灭,如今的仙门巨擘只剩下玄门一座。故而今后,也只能在玄门了。
玄门当日雷厉风行,几乎是一夜覆灭了天衍宗,惹得天下风雨,议论纷纷。
虽宗门溃败,但天衍宗毕竟是昔日的两大仙门一,弟子逃散无数,更有许多下属的小宗门曾与亲近。
也是因此,近几个月里,门外关于玄门独断专行,试图控制凡界所有仙门、只听他们一家言的传论,从未停歇过。
但玄门的长老弟子们都没放在心上。
——
玄门稳坐仙门首已是数千年,门内早已习惯了这一点。
多数弟子高傲惯了,在他们心底来,即那些小仙门再多不满与议论,这仙门首的位置一日不易,他们一日要乖乖憋,恭恭敬敬,以他们玄门为首为尊。
如此一来,来客中,那些原本就心怀不满的小仙门世家的长老们脸色更不好了。
宗主峰,百丈广袤的星台上。
大还未开始,来客们列席两侧,氛已经有些暗流涌。
时琉作为宗主峰的亲传弟子,在掌门晏归一的身后弟子坐席里,敬陪末座。
但道门大比后,她的风头在如今天下仙门的年轻弟子间,可谓盛,即是挖个土坑把自己埋一半,也没法逃过那些四下寻她的火眼金睛。
趁这还未开始,不少小仙门的弟子都在往这一角里凑。
更甚还有个别仙门长老,领自家徒弟后辈过来与时琉面,言谈举止间透一股子凡俗世间做媒人的嘴脸。
时琉悟性高,剑道愈强,但在如何与人处打交道方面,大概宗主峰上养的仙鹤鹅都比她强。
于是,当晏秋白从后山归来,就到被“埋”在人堆里的小师妹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
晏秋白觉好笑,但又不忍她再被折腾,在外围清了清声:“诸位。小师妹尚有要务在身,烦请礼让过往。”
“……”
被耽误了亲近这位玄门未来天骄,围的人们自然是不满的。
但一扭头,清说话的是晏秋白,再有多少不满也都咽回去了——
面前坐的是未来天骄,可开口这位却是名副其实的年青一代中的第一人。当年风头盛,向前放眼百代,从无前人能在同样的年纪达到与他近的声名。
若非近些年晏秋白愈发自晦自藏,修为更是多少年停在天境巅峰一丝不进,那这天下清名,大约还没人能从他这儿争走分毫。
曾与他齐名的紫辰仙子也不行。
为此,没少有人议论,说晏秋白自晦声名,就是为了给这位紫辰仙子让道。
往事已不可考。
但晏秋白往这儿一站,他们就半点亲近攀附的念头也不存了。
有一个算一个,纷纷告辞离开。
时琉身周立刻就清了场。
被困得脑袋都晕乎的时琉十分赞叹,直直盯晏秋白从前面过来,绕到桌案后,在她身旁坐下。
“师兄,”时琉比划这圈空地,“你怎么做到的?”
晏秋白斟了碗茶,放到她面前,声线温带笑:“可能我比较凶吧。”
“怎么可能,”时琉捧起茶碗,“你若还凶,那世上就没有温柔的人了。”
晏秋白拿起自己茶杯的手指一停,在杯沿上轻摩挲了下。
几息后,他微微笑:“以貌取人吃亏的。”
“?”
时琉入峰三个月,如今是熟的是晏秋白林叔了,他说话也早没有初的拘谨。
闻言她就轻皱了皱鼻尖,不太信地扭头过去他:“那师兄是如何凶的呢。”
“等将来一同下山历练,”晏秋白轻碰她茶盏,笑答,“师兄凶给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哦。”
时琉低头,藏起那点期盼又怅然的心绪,捧茶杯抿水去了。
这方角落正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