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小娃娃点点头,又催促了一声:“换。”
“换什么呀?”颜冬夏笑眯眯的。
小娃娃嘟着嘴
说:“髓。”
果然是牙牙学语的孩子最有趣,颜冬夏眉眼含笑,故作听不懂,“什么髓?”
小娃娃有点着急,又说了声:“髓。”
“所以说,是什么髓呀?”颜冬夏装作很苦恼的模样。
她这明明听懂了鼠因要什么,还非得故意折腾人把舌头捋直了的想法,被所有人收入眼底。
翼默默望天,媳妇儿在使坏,他就装作没看见吧。
顺便拿爪爪推了把凌
,让弟弟不要光顾着看,赶紧吃。
小狐狸完全无所谓,仔细地啃玉米,还是一排排地啃,每一排吃完吃得干净了才会再往下啃。
他很肯定颜冬夏是看上鼠因的那身小毛毛想动手撸两把呢,除了祭承,还有谁的皮毛能比得上他?绝对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兔木专注地啃着烤红薯,鼠因?抱歉,他的眼里只有弟弟,别的陌生兽人暂时没有烤红薯重要。
倒是兔枚面有不忍,有点想帮忙说话。
这时,小脑袋上落下颜冬夏的一只手,还轻轻地揉了揉,兔枚当即坚定立场,不再管了。
几只小毛团们不管事,狐巧觉得自己刚加进来没那个资格做颜冬夏的主,其他的成年兽人乐得看戏。
于是,小娃娃站在原地,一遍遍地喊“随”和“髓”,就是说不出“水”。
说的次数多了,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髓”还是“水”,满脸的懵逼。
颜冬夏要笑场了,还是忍住问他:“你到底要什么呀?”
“随!”小娃娃一脸“我很确定我没说错”的表情,坚定地跺了跺脚。
颜冬夏:“……噗。”
没忍住,太可爱了。
这声嘲笑让小娃娃不免怀疑自己的说法到底对没对,再度低头轻轻地说起了“随”和“水”。
明明说出正确的“水”了,他却觉得不对,努力地去找“髓”的音。
颜冬夏:“……呵、咳。”
在意识到不对后,笑声半路被她改成了咳嗽,遮掩两分,但还是成功地落入小娃娃的耳朵里。
这下好了,小娃娃抬起一张白中透红的小脸,恼羞成怒地搓揉一下另一边的脸颊,从里面吐出一颗小黑瓜子来。
接着,当着颜冬夏的面,恶狠狠地嗑起瓜子,像是在说:瓜子那么好吃,我用那么多和你换你还不乐意,我现在就把瓜子全部吃掉!
然而,不常变成人形的鼠因错估了兽形和人形时吃瓜子的不同。
只见他肉乎乎的两只小手捧着小拇指指甲盖那么点大的瓜子,本身已经有点困难,还偏偏地放到牙里去嗑。
瓜子没嗑着,反而把小手给咬了。
因为生气,他还咬得挺重,一口就把自己给疼得眼泪汪汪。
颜冬夏看着也疼,这会儿懊恼起自己不该逗人家小娃娃玩了。
“来,给我看看,有没有出血啊。”
“哼。”咬疼自己的小娃娃恼怒不已,冷
哼一声,抱着手指不理她的问话。
黑溜溜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还努力地瞪人,不止没有半点凶猛的感觉,反而显得萌力十足。
颜冬夏被萌得心肝直颤,这种感觉和毛茸茸的萌不同,纯粹是出于小孩子的萌。
她努力讨饶,把那一团水给变成了两倍大,主动送到小娃娃的嘴边,“来来来,是我的错,我不要你的瓜子了,这点水给你当赔罪好不好?”
“B……”不字音刚出来一点点<,小娃娃看着有他兽形半个大的水,默默咽下,改了口,“好。”
他低下头,咕噜咕噜喝掉了水,抬眼就见颜冬夏笑吟吟地看着他,手心里是他刚刚吐出来的十来颗瓜子。
“快拿回去吧。”
小娃娃眼珠一转,原地变成小仓鼠唧唧唧几声,蹭蹭蹭地跑走。
小黄团子跑得太快,颜冬夏只能望着那身没撸到一丢丢的绒毛,失望叹气。
兔枚帮离去的小黄团子翻译:“夏,他说那些是交换的,他不要了。”
“嗯。”颜冬夏把干干净净的小瓜子收进腰包里,问火,“火,你说这片山有兽人的活动痕迹,是指黄鼠一族吗?”
“对。”火吞下嘴里的烤土豆,说道,“黄鼠是撒哈沙漠很特别的一族,他们除了养崽崽期间需要多喝点水,其他时候很少要水。他们吃得很杂,个头又小,吃得不多,很好养活,所以在沙漠中过得还不错。”
养崽崽期间就是喂奶,奶水不足无法给崽崽提供营养,所以得多喝水,这个很好理解。
黄鼠的食谱杂,喝水不多,不喜欢洗澡,这一点也很符合仓鼠的习性。
颜冬夏自动把黄鼠替换成仓鼠,尤其是刚刚那只小黄团子,很像布丁的品种,更是坚定她的想法。
“有什么特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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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特别是指红狐养鸡,银狼养羊这样的特别,那我不清楚。”
火摇了摇头,“黄鼠一族长久地居住在地下,很少与其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