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南星的跟前,握住南星的双肩,盯着南星的眼睛,“主子刚刚没有听他说什么吗?说与你有深仇大恨,也要将你千刀万剐!这样你都念着,那我呢!”
“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怎么活下来的?那混账给我?下毒!让我不得动弹!然后我就从一个洞里掉了下去,那里都是岩浆!”楚将离眼睛睁地大大的,按住南星的肩膀,将他按到在塌上,他咬着牙,声音却轻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掉下去吗?”
“因为你,因为你主子!”他哑着声音道,“我?听见你在叫........你知道是怎么叫的吗?........那声音我一辈子都没听过!**蚀骨啊!在牵我的魂、挖我?的心........就在我不远.......和另一个男人!”
“我?愤怒!我?生气!我?强行冲破那毒性,我?想要制止、我?想要喊出声!可是我........我?用尽了力气,只不过翻了个身,打了个滚,甚至是掉下了下面的岩浆!”
那真是比死还痛苦绝望,他不敢碰的人,他犹豫着讨好着卑微的补偿和祈求原谅的人,就这样被人肆无忌惮的侵犯,他几乎能想象那个场景,南星那么漂亮,那男人肯定是将他全身都吻遍了,他哭着喘息着那样动情,那男人肯定是怎么要都要不够。
南星的脸上被滴了几滴热泪,楚将离声音沙哑,“中央有块平坦的陆地,四周是海一样的岩浆,我?快要被烤熟了.........我?想尽办法往上爬,但?是月见又把洞给封死了!哈哈!主子啊主子,那个人不过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楚将离捧住南星的脸,擦干他脸上被自己滴的泪水,“他用尽了手段,不过是想独占你,你还没发现吗?”
他住了嘴,他想等等南星回应,回应一下他所受的苦,碰碰他的脸摸摸他的头也好,或者是问上一两句“你有没有疼啊”,假使不是问他,也该痛骂月见那贱人两句。
可是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是脸色苍
白的躺在哪里,微微皱着眉。
楚将离的心一点点变凉,终于冷冷的笑了起来:“你该不会?,还对他旧情难忘吧?”
他再怎么在月见面前炫耀和南星的亲密,再怎么自我欺瞒南星在乎他,还是会在南星面前被戳穿。
他不过是只可随意丢弃的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甚至连被呼的资格都没有。
他吸了口气,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觉得自己在南星面前哭是多么可笑。
他坐在床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南星,他突然笑了起来:“现在佛耳死了,主子身边也只有我?了,若主子离开我?,世上再也没有人心甘情愿任由你驱使。”
南星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些锐利的盯着他,他残忍的笑了起来:“主子该不会?还在对自己养父和月见抱有希望吧?”他从被窝里抓住南星的手,强硬的把那只手握在手心,视南星的挣扎为无物。
南星冷声:“楚将离!你干什么?”
楚将离装聋作哑,自顾自的把南星的手放在手心嗅了嗅,“好香啊........”神情似有些痴迷,但?他随后又补充,“药香。”
“主子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他看着窝在被窝里的人,怕冷,像是离了暖炉会?死一般的脆弱,也漂亮,漂亮得让人想占有想宠爱,但?只是这样单单看着,没人能知道他的心到底有多恨、多硬、多冷,他折磨起人来毫不手软。
可这么一个狠心的人,竟是被人玩得团团转,如?今被人欺瞒在鼓里还寄希望于算计他的人,他嗤笑,“主子怎么这么可怜,又可悲。”
“你说什么?”南星从被窝里爬起来,不顾外面的冷爬起来,他久病不愈,起来的一瞬间眼前有些发黑,但?又精准无误的抓住楚将离的衣襟,狠狠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楚将离,你是不是也想背叛我?!”
楚将离摇头失笑:“主子知道自己是纯阴之体吗?”楚将离的眼睛就像一把锐利的刀,“知道纯阴之体是做成药人的极佳吗?知道药人可治百病吗?那主子知道怎么炼成药人吗?”
南星脸色霎时间白得像纸,他太冷了,身体抖了起来,连眼珠子都在颤动。
楚将离咬着牙:“听说是将那药人受尽折磨,主子知道自
己为什么每月要泡药浴、要进那寒玉山洞吗!难道真?是为了你好?”楚将离抓住南星的手臂,“你醒醒吧!你那养父是豺狼虎豹,他养着你是为了给月见当药人!你以为月见为什么甜言蜜语与你颠鸾倒凤,他是是为了吸你的药!吸你的功力!你看看自己的功力还有从前几分?”
“你住口!”南星眼睛红红的,“你在哪里听的这些胡言乱语!竟是编起来哄骗于我!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是什么恶毒心思!是不是佛耳也被你们这些人骗了才发疯了,你们、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早就布局害我!”
楚将离大笑起来,竟是不敢相信:“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自我欺瞒,是真是假,你心里不知道吗?还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骗你的是你那贱狗一般的养父和月见!”
南星的身子摇摇欲坠,他真?是太冷了,冷得发抖,连心都被冻僵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