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白皙,宽大,修长,掌心倾斜向上。 盛卉视力很好,几乎能看见他手心薄薄的一层茧。 她从十二岁起就非常抵触和异性发生肢体接触。这么多年,唯一主动触碰过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曾经抵死缠绵,今日再见,却像一对实打实的陌生人。 她浅吸了一口气,没有回握他,但还是抬起手,轻轻触了一下他的掌心。 “叶先生,幸会。” 这已经是她现在能做到的最大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