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姬看着她欲言又止,临走前忍不住叮嘱了一番,“姑娘还是悠着点,别闹出人命来,那公子瞧着有些受不住。”
拈花:“……”
她长得这么像色中饿鬼吗?
明明她是个正经人,怎么都觉得她不正经。
拈花拿着衣裳回了房间,柳澈深已经换好衣衫,不得不说,好看的衣衫还是得由人来衬。
这样繁复的衣衫,竟还是给他穿出了谪仙气韵,半点不觉俗气,这般气度和身段,只从背影看去就觉此人真乃玉面公子。
柳澈深见她回来,当即将那人扔进床里,盖上了被子。
果然是活菩萨,还给人盖被子,她这个做师父的着实惭愧。
拈花拿着衣裳,进了里头。
柳澈深突然开口,似乎迫不及待出去,“师父,我去外面等你。”
“别,外面有人跟着我,他们要找心魔。”
柳澈深安静了许久,没有说话。
拈花到了里头,才发现这舞姬的衣裳极为麻烦,上衣竟然只有贴身一小件,连肚兜都穿不了。
拈花颇有些难为情地脱了肚兜,正准备穿小衣,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衬得屋里安静了几分。
“玉面公子?”
拈花当即套上小衣,飞快出去。
柳澈深正准备执剑上前,拈花连忙冲上去拉过他,往床榻那边推去,“收剑。”
柳澈深被她推倒在床榻,手不小心碰到她滑腻的腰间肌肤,一时顿住,似乎有些僵硬。
拈花连忙上前抱住他的腰,靠近他耳旁,提醒道:“快收剑!”
柳澈深却似乎慢了半拍,好像没听进去。
“快!”拈花连忙催他。
门外那人推开了门,他才反应过来收了剑。
拈花松了口气,靠在他身上,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外面那魔修瞥了一眼,没看清,只看见玉面和一个舞姬厮混,没了那个女子的踪影,一时大惊,“公子,不知那位和你一道上来的姑娘去了何处?”
“公子,你还有别的姑娘?”她说着靠向柳澈深,抬起腿在他腿上勾缠。
柳澈深放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收紧,见她这般当即伸手按住了她的腿,不让再动。
拈花感觉他手劲太大,按得太紧,都要乌青了!
她僵硬着笑,“公子,轻着些~”
柳澈深呼吸一顿,低头看来,眼里竟有些许风流之意,和那玉面的故作风流不同,他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越发让人心紧。
拈花看了一眼,竟不敢多看。
外面的魔修见状小心开口,“公子?”
“没有别的姑娘,还不出去,打扰了本公子,唯你们试问。”
他这一派正经的说话虽不风流,但说出来的含义却很风流,莫名有种正人君子不禁欲的意味,让人心头平生痒意。
那魔修闻言当即关门退下。
拈花连忙下来,看向柳澈深,他额间竟起了汗珠,“攻玉,你莫怕,那些人发现不了。”
柳澈深闻言都没有看她,坐起身来,似乎有些精疲力尽,他垂着眼睛,声音莫名有些哑,语气很平,“师父,去把衣裳穿起来。”
“哦。”拈花闻言进了里头穿衣裳,半响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被弟子教训着做事了吗?
怎得他连衣裳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