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缘(2 / 4)

徒呢!”

有人一脸震惊,也有人不相信这几个进化人小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肥胖男人见这些无知的蝼蚁还敢质疑自己,顿时恼了,把自己知道的一点皮毛都吐了出来。

在场的普通人纷纷陷入沉默,只有这胖子一边拍着下垂的肚腩一边叫嚣道:“谁知道这些人去招惹了那河里的怪物会给基地带来什么灾难,要我说,这就是樊城人的阴谋,这些人也是帮凶!”

帮凶会丢了自己的性命去探查湖泊、会为了剿灭危害的基地的变异生物而冲在前阵么?

他们虽然没有能力,但不是傻子。

向他们这样为了基地普通人去努力的人最后却落得了这个结果,而处处压榨普通人的胖子这类的人却活的有滋有味。

众人渐渐听不下去了,不再理会喋喋不休的肥胖男子,默默地进屋关门睡觉。

艳芬看着气急败坏的男人忽然又高声骂骂咧咧,她脸上挂着一抹讪笑,裸露的皮肤被晚风吹得凉飕飕的,于是娇嗔着摸上了男人肥厚的胸膛道:“谦哥,咱们进去吧外面冷……”

被称作谦哥的肥胖男人忽然一巴掌扇在了艳芬的脖颈上,把她扇的一个踉跄,光裸的膝盖顿时蹭了一大块皮。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来教我该做什么……”

次日清晨,有楼里的婆子起床去占水位打水,这附近就只有一口井,好多栋楼的人都靠着这井水过活,要是去的晚了打的水就不甜了,还浑。

她一开门,看到往常不睡到大中午不起床的艳芬忽然起了个大早,还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

这婆子顿时警惕起来,一直盯着艳芬的动作,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往那几家昨晚被抓走的进化人的房里去,顿时嚷嚷开了。

“你这个贱/皮子是不是要偷东西?我可瞧见了这屋里要是丢了东西人家回来要了,我就说是你偷得!”

婆子声音本就洪亮,又抓到了自己最厌烦的人的把柄,顿时耀武扬威地嚷嚷起来,很快好几个同样同仇敌忾的妇人婆子都急匆匆下来,把艳芬堵在楼里。

“好哇,要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那些进化人来寻,倒是我们这些清清白白的人有嘴也说不清了!”

“哼,这人脏啊心不能脏,心一旦脏了骨子可就烂了!”

艳芬又羞又恼,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干,但是屋里还坐着一个大爷一样的人物,就付了一晚上的钱,已经白嫖了好几天,偏偏自己又不敢出口赶走他。

那死胖子早上起来后剔着牙让自己把那些被抓走的进化人屋里的搜刮搜刮,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顺便再换间向阳的屋子,还嫌弃她的地方不见光阴气重。

艳芬本就憋屈至极,此时又被几个趾高气昂的婆子羞辱一番,顿时嚷嚷着吵开了。

“谦哥说了,向这样的叛徒领主是不会放过的,他们根本就回不来了。再说了,老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轮得着你们几个老妖婆来管我!”

一听艳芬要占了屋子,楼里顿时又多了好几个掰扯的人,吵吵成一团。

几个进化人居住的房间是整栋楼里设施最好最干净的,既然艳芬能占了,他们为什么不能占。

就连昨晚还在同情唏嘘的几个男人女人此时也早就把那群可怜人的遭遇忘的一干二净,掰扯着讨论谁该分到哪一间房子。

印忆柳和靳炀来到这栋有些破败的小楼时,看到的就是男女缠打破口大骂的场景,一时间有些傻眼。

她上前两步,拉住了一个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干瘦男人,从怀里摸出了一颗一级凝石,“我能询问一下周芳和她的队友住在哪里么?”

这看戏的男人还沉浸在鸡飞狗跳的邻里骂战中,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下肩膀,一扭头看到女人的脸后魂儿便掉了三分,再看看她掌心里的那颗红色凝石,顿时又惊喜交加,正欲笑着开口,就被另外一道宛如实质的冰冷目光盯的一个激灵。

他脸上的喜意收敛许多,接过凝石后飞快藏进了袖子里,试探着询问道:“您是他们的朋友么?他们出事了,昨天晚上被领主的手下人抓走了,您瞧瞧这些人争的就是他们屋子的使用权,怕是凶多吉少喽。”

印忆柳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为什么被抓走了?”

这干瘦男人便把他昨晚听到的故事添油加醋和印忆柳说了,言语间多是唏嘘叹息,说周兰他们是个好人却落得这般境地。

此时也有争执中的妇人眼尖,发现了楼道外站着的一男一女。

两人身高都是拔尖的,靳炀最甚,外貌出众气质独特,在一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显得鹤立鸡群。

吵嚷声逐渐小了下来,有女人时不时拿眼睛去瞟最后头的靳炀,而事件中心的人物都离了神,艳芬也知道身后什么牵动着几个妇人的心。

她扭头瞧了两眼,顿时把领子往上拉了拉,企图遮住昨晚肥胖男人在自己脖颈上留下的痕迹和淤青,视线又忍不住往回瞅了好几眼。

那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面貌出众的女性进化人,一眼瞧去就是在这末世过的很好的,和她们这种人不能比。

艳芬顿时没了整理装扮的心情,心里有些酸涩,她每天接待那些下九流的肮脏男人,可是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