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
枝枝扶着旁边的石壁,脚尖一轻轻窜上了上面的斜坡,她扶着旁边的松树看向下面的陈故,陈故功夫向来比她差一,是伸出手,“你能上来吗?我拉你上来。”
陈故看向朝自己伸来的纤细的手,将同样的好看的手覆了上去,然后稍稍借力就爬了上去。
等爬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的朝林子里去,等到衣服上都落了积雪才到散出阴气的地方。
是一处废弃的房子,里面有一只浑身是伤的厉鬼,枝枝见怪不怪的打了招呼,“你是被人害死在这儿的?尸体埋在哪里?凶手是谁?告诉我们之后让警察过来。”
厉鬼双目通红地看着枝枝和陈故,不知是不是陈故精致容貌刺激到了她,她嘴里尖叫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然后长出利爪直接扑向了陈故。
陈故站在原地,没有躲闪的意思,在厉鬼要靠近他时,枝枝飞起一脚将厉鬼踩在了地上,用力的摩擦了几下,“他玄术一般般,只会治人,你欺负他做么?”
‘一般般’只会祝由术的陈故嘴角上扬,安安静静当后勤。
护短的枝枝将厉鬼抓起来,直接封进符里,然后进废弃的房子,房子里堆满了山下村民砍的柴,她伸手去拉开一捆柴,结手不知道怎么被柴堆上夹杂的刺枝给划伤了。
枝枝看了眼,没有理会上面冒出的血,继续翻着里面的柴,很快在柴堆后面找到了一具尸,经有腐烂的迹象。
陈故也看到了,将枝枝拉着退开,“看,小心晚上做噩梦。”
“我不怕。”枝枝啥没见过啊,就算做噩梦了,她在梦里也能把厉鬼打得嗷嗷叫。
陈故垂眼笑了笑,这倒也是,恶鬼入梦都是自投罗网,不过他还是没让枝枝继续动手,直接打电通知警局的人过来处理。
等警局的人过来后,枝枝和陈故将周围的阴气处理干净才下山,回到车水马龙的市区将近深夜,两人还没吃饭,是陈故带枝枝去她喜欢的那间宵夜店。
店里还挺热闹的,枝枝找了个角落位置,要了一份麻辣烤鱼,另还要了两杯饮料。
等热腾腾的烤鱼上桌时,枝枝立即拿起了筷子,刚想要夹时忽然指尖一疼,她抬手看了下发现有肿,她轻轻皱了下眉,怎么还严重了?
“怎么了?”陈故注意到她的异样。
枝枝不想小题大做:“没么。”
“我看看。”陈故伸手抓住她指尖,借着微弱的光看了看,“是在山上刺伤的?怎么没。”
“只是不小心刺了下而。”枝枝每次受伤、不舒服都是找陈故治疗,可每一次治疗都会耗费他很大力气,因此她也不想事事麻烦他。
“里面有刺,以才会有肿。”陈故找老板要了一根针,仔细地帮她挑出来。
周围灯光昏暗,陈故需要凑近一才能看清楚,等老板娘过来送饮料时,看着头挨着头的两人,不由会心一笑,“你们小情侣感情就是好。”
枝枝听到这手抖了下,“您误会了,我们不是......”
“乱动。”陈故牢牢捏着她的手,“再乱动扎血管里去了。”
枝枝顿时不敢乱动了。
“啊?我以为......”老板娘连忙抱歉,“我看你们长得这么好看,简直郎才女配,的很般配啊。”
陈故抬眼冲着老板娘笑了下,“谢谢老板。”
“???”枝枝错愕地看向陈故,“你这么她又误会了。”
“误会么?难道我们不是长得不好看?”陈故握着她的手,轻轻念咒语帮她治疗。
枝枝看了眼老板娘离开的方向,又偏过头看向陈故,侧脸轮廓清晰,五官精致,嘴角上扬着,在昏黄灯光下又显得很温和,和手边热乎乎的饮料一样,忍不住想靠近。
“枝枝?”
“嗯?”枝枝心跳乱了一拍,“怎么了?”
陈故问她,“看么?”
“没么。”枝枝心虚地低头看着热腾腾的烤鱼,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快吃鱼,再不吃就凉了。”
陈故余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眼底带笑地应了一好。
吃过宵夜,陈故开车送枝枝回家,到家门口时他对枝枝:“晚安,枝枝。”
枝枝头,“晚安,陈故。”
道了晚安,枝枝回到楼上,躺在床上后又想起老板娘的,耳尖耳尖再度泛起一抹绯红,老板娘眼神不好。
大概是多了几遍老板娘眼神不好,以至一向好眠的枝枝夜里做了梦,梦见老板娘拿着菜刀追在她身后一直喊:“我的眼神很好!不要污蔑我!”
被追着喊了一整夜,以至枝枝第二天醒来十分疲惫,她打着呵欠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顿时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