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枝转身坚定地走妈妈,“妈妈怕,我来救你。”
阿绯虚弱地摇头,不要过来。
“要救妈妈。”枝枝抬手抹了下泪,坚定的走阵法中央的位置,这里的阵法比外强,越靠近越难受,脸上手上的绒毛都陆陆续续冒了出来。
阿绯看着身上逐渐冒出细毛的女儿,猩红双里氲出水光,声音嘶哑地发出人声,“过来,会疼的。”
“我不疼。”枝枝强忍着难受,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她不疼,她要救妈妈,她要一团聚。
“枝枝,快走。”阿绯看着枝枝流出鼻血,心如刀绞地剧烈挣扎起来,困住她的铁链、红线都剧烈晃起来,上的湖水也跟着晃起来,就像地震了一般。
“要救妈妈。”枝枝咬着牙,忍着痛,一步一步地,摇摇晃晃地扑妈妈。
抱住妈妈毛绒绒身体的刹那,一股浓郁血腥味扑鼻而来,让枝枝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妈妈一定好痛.......
被女儿抱住的阿绯,就像被一轮太阳拥抱住了一般,忽然就不觉得冷了,也不觉得疼了,她偏过头,轻轻蹭了蹭枝枝毛绒绒的脑袋,她的枝枝啊。
“妈妈。”枝枝抬起小手抹抹眶,用力地吸了口气,这是妈妈的味道,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温温暖暖的。
枝枝控制不住地蹭了蹭妈妈的头,她好喜欢妈妈呀。
陆宁伸手想抱抱枝枝,也想抱抱他的阿绯,经是鬼的他,最后却抱了一个空。
“真是温馨的一人。”一个黑袍老者缓步出现在了身后,声音嘶哑苍老,如同锯木头一般,听得让人浑身发麻。
阿绯听到这个身影,身体控制不住地颤起来。
枝枝扭头看黑袍老者,他身上的黑袍绣满了曼陀罗花,每一朵都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好像是真的一般。
黑袍老者看着枝枝在阵法压迫下长出来的毛绒绒耳朵、毛发和尾巴,有些失望,“半妖啊,就算有了阵法、外力加持,你还是没办法变成完完整整的妖兽。”
枝枝有些茫然地看着黑袍老者,不懂他的意思,不过她还是立即撑起难受的身体,张开双手挡在了妈妈前。
阿绯和陆宁确是明白了,枝枝之所以顺利走来这里,都是这人算计之中的。
“罢了,马上就是二星连珠、血月了,经不及了。”黑袍老者抬抬手,“一个不够,两个来凑。”
枝枝正想说话时,就看到几个黑袍男人走了出来,一把抓住枝枝的衣领,将她拖着往外走。
枝枝脸上还挂着泪,但却板着小脸,语气冷酷:“你放开我。”
黑袍男人根本不理会她,拎着呈半妖状态的枝枝就往外走。
“你放开我。”枝枝张嘴就要咬黑袍男人的手,但一下子被捏住了下巴,“再敢乱,我掐死你。”
“少给我耍花招。”黑袍男人直接将枝枝拖走了。
看到枝枝被拖走,阿绯整个妖都开始发狂,试图挣开束缚去救枝枝,刹那间地开始晃荡,湖水直接翻起巨的水浪,导致上的建筑物都要坍塌了。
“你放心,马上就让你们一人团聚。”黑袍老者当即念起咒语,阿绯身下的阵法转,绑在身上的锁链、红线也纷纷发出暗光。
被吸走气运的阿绯,忍着剧痛,双目通红地她冲着黑袍老者不断咆哮,让他不许伤害枝枝。
“你老实一点,我会考虑的。”黑袍老者威胁道。
阿绯顿时不敢乱,“只要你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以。”
黑袍老者拉了拉帽檐,“早这么听话,至于受这么多苦?”
*
枝枝就像是个货物一样,被两个黑袍男人直接拖拽吃了出去,她直觉外不好,挣扎着往后退,“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黑袍男人将枝枝带到了庄园里最中心画着复杂阵法的祭台,四周点燃了火把,火光照亮了四周,分露出了二个台子。
每一个台子上都放着一个铁笼,铁笼里分放着一个小孩儿,分是六个男孩,六个女孩。
黑袍男人直接将枝枝塞进了祭台中央的一个笼子,锁上后走到后角落位置,和其他黑袍人一起站好。
其他笼子里的小孩儿嘤嘤嘤地小声哭着:“呜呜,我要回,放我回......”
“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放我回......”小孩儿的哭声越来越,逐渐变成嚎啕哭,其他小孩儿听见后,哭声也慢慢变,一时间盖过了祭台旁边烈火燃烧的声音。
因为阵法害变得很虚弱的枝枝努力的坐直了,她看斜的笼子,里是一个和她差不多小的女孩子,女孩子扎着两个小揪揪,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