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枝枝轻轻唔了一声，算作是答应了。

等她吃完，周春和走回了车上，“枝枝，腐烂太严重，不能用肉眼确定是章志林，只能已经送去市区加急鉴定了，大概四个小时后还有结果。”

“不过法医已经初步判断，章志林是掉进化粪池活活淹死;。”周春和擦了擦额头上;汗水，“具体是被人推进去还是自己跳进去;，警察都在查，暂时没有线索。”

“辛苦你再在这边待一会儿，我们晚点再送你回北城。”周春和还需要去学校那边走访询问一遍。

枝枝点点头，她觉得警察叔叔晚点还需要她帮忙。

周春和开着车载着枝枝几个去了学校，学校里正是课间时分，但所有学生都没有在外面打闹，安安静静;坐在教室里看书。

望着教室里学生们，感官非常敏锐;枝枝发现他们都有些害怕，浑身上下还透着一丝抗拒。

周春和也注意到坐在讲台上;老师，也正用一种警告;眼神看着下面;学生，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李明，你和班主任老师聊聊，我去找校长、教导主任他们。”周春和另外叫了三个人更自己走，剩下里;李明和张武则和班主任老师打起了招呼。

打过招呼后，几人走到走廊下去问话，“王老师，章志林在班上成绩怎么样？”

“成绩中等偏上，再努力一点就能上个好大学。”王老师回道：“他是农村孩子，家庭条件一般，不读书是没有出路;，我们也经常提醒他，好在他也是愿意上进;。”

李明问道：“那他性格呢？”

“还是挺开朗;一个学生，从来不会惹事生非，和同学们关系也很好。”王老师叹了口气，“所以我想不明白他有什么想不开;，非要跑去后山......”

认识七月初还没放暑假时失踪;，现在高三都开学了他还没回来，老师们也默认可能是压力太大没了。

李明又问：“他平时有什么异样吗？我们能看看他;课桌吗？”

“可以。”王老师指着最后角落已经积灰了桌子，“他;东西我们都没动过，你们看看吧。”

枝枝瞄了眼王老师;面相，确实没有撒谎，但应该有话没有说完，喝了口水，想去和李明说一声，这时教室后排窗边有个看起来很内向;女生递给她一颗糖，“给你吃。”

“谢谢。”枝枝接过糖，打量着这个女生，女生;额头处有擦伤，手腕上还有几片青紫，“你被人欺负了吗？”

女生慌忙摇头说没有。

“你为什么要撒谎？”枝枝有些不解，明明被欺负了，却什么都不说：“外面有警察叔叔，他们会帮你;。”

女生摇头，她不敢，她还要在这里念书，熬过这一年就好了，熬过去她就可以离开这里，远离那些欺负她;人了。

“你不说;话，你会死;。”枝枝观察女生;面相，额头隐约可见青黑，要防备灾祸降临。

女生脸色一白，声音微颤，“真;吗？”

“小姑娘，枝枝会算命，从来没有算错过，如果你真;知道什么就和警察说吧，警察肯定会保护你;。”经常看连续剧;阿姨小声说道：“这些警察都是北城过来;，肯定是想查清楚真相;，不会不听;。”

女生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忽然看到班主任直勾勾;盯着她，吓得她连忙低下头看书，再也不敢说话。

枝枝板起小脸，晚上让小鬼吓唬她，坏人！

因为全校都让学生不许乱说话，周春和他们全都没有问出任何线索，学校提供得无非就是学生可能压力大想不开这类;轱辘话，只想着将章志林;事儿推给他自己，最后就算死了也顶多算是监管不力罢了。

回到车上，周春和沉着脸拍了下车座，有些气愤：“这是笃定我们没有找到章志林;尸体，什么都不肯配合，连学生都不许和我们多交流。”

“肯定学校有问题了，但各个嘴硬得很。”李明翻看着网上营销号;消息，“网上都在推测是学校老师杀了人，毁尸灭迹了。”

张武点点头：“我觉得有这种可能，加上章志林，这十年死了七个人，五个女生两个男生，确实很让人怀疑学校。”

警察也怀疑啊，但是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他们就不能像网友一样不负责任;随意推测。

“不过前面分别是跳楼、上吊、割腕自杀，还写了遗书说不想活了，当地警察也查过，确实不是人为。”周春和翻着这些死者;资料，每一个成绩都中等偏上，长相也不错，性格都不是很内向;人，共同点还是很多，唯一;区别大概是没有找到章志林;遗书。

“会不会是遇到了相同;事情？”李明暗示道。

张武觉得不太可能：“可是有男生啊，而且他们每个人;年级、班主任都不相同。”

周春和想了下：“但校长、教导主任、年级主任这些没变。”

张武指了指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