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的人到底是谁?”
当他再度问出口时,那女人却不回答了。
其实不是于漫不想回答,而是她现在的状态确实不足以支撑她再和姜宴礼进行沟通……她觉得自己目前急需休息。
刚才整他那一段,耗费了她不少力气,比她想象中要费力。
于是,她只能虚弱地挪到房间的角落中,继续虎视眈眈地盯着男人。
“……”发现什么声音也没有之后,姜宴礼终于松了口气,以为这怪异的现象消失了。
试探着洗完了澡,躺到床上,过程都很正常,且安全。
那颗忐忑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真以为那不过是一场噩梦。
不过就算是噩梦……他为什么会梦到那种东西?
吃早餐的时候,他忍不住盯着姜栀多看了两眼。
此时的他除了眼下淡淡的青黑,和往常没有不同,依旧是那副衣冠楚楚商界精英的模样。
也看不出,他昨晚到底遭遇了什么。
眼下整个姜家知道他昨晚遇到了什么的,可能就只有姜栀一个人。
因此被姜宴礼用视线打量的时候,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几不可见地翘了翘唇角。
姜昭宇瞧见了她的这抹笑,又瞅瞅她对面的大哥,突然感觉背后一凉:这似曾相识的笑容是怎么回事?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不过……这次的事好像跟他没啥关系?莫非是大哥遇到什么麻烦了?
只能说,清醒加改变之后,他的头脑都比以前机灵了不少。
餐桌上,吕若兰和姜鸿昌忽然讨论起来。
“听说这陆司宸回帝都去了,看来他是不甘于一直待在咱们宁城呀,可是他腿那样,去了帝都又能干什么呢?”吕若兰感慨道。
姜鸿昌轻哼一声:“说的没错,他一个残废,回了帝都又能怎么样?到时候还不是被陆家赶回宁城的份?”
他觉得自己已经能预见结局了。
“说到底,他就是还做着春秋大梦呢,以为自己能回到之前那样,掌握整个陆家和寰盛集团的生死。呵呵,真是可笑!”
完全是说风凉话的语气。
姜栀静静听着,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姜鸿昌说的话实在太愚蠢了,愚蠢到她都懒得接他的话。
就让他说吧……反正,他总会明白什么叫被狠狠打脸的。
这会儿他说的越猖狂,越过分,到时候脸就会越疼。
不过,她不搭话,不代表姜鸿昌不想让她说。
只见他眼珠一转,望向她。
“怎么,提到陆司宸,你就不说话了?人家可是生在帝都,长在帝都的金贵人,根本就没把你给放在眼里!”
这是直接开始挑拨她和陆司宸的关系了。
闻言,姜栀再度挑了挑眉,一脸不解。
“真奇怪……你刚才还使劲贬低他,怎么这会儿又捧他了呢?”
她觉得这人说话可真搞笑,前后不一的。
“你……”姜鸿昌被她的话一噎,一下就忘了自己打算再说什么了。
吕若兰无奈的打圆场:“栀栀,你爸说的也有道理,你看,你之前不是说你和陆司宸是朋友吗?可他这说走就走了,也没管你呀。”
“只是朋友,我还有权利管他要去哪儿么?”姜栀淡淡反问。
“不管是朋友还是别的关系,每个人都是独立自由的个体,谁也不应该禁锢着谁。”
“……”吕若兰一时也没话说了。
这孩子,道理一套一套的,她想说的话都只能收回了。
因为她感觉,她好像说不过姜栀。
“好吧……这个车厘子新鲜,你尝尝。”只好转移话题,不再谈论那些有的没的。
现在她对姜栀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姜沁最近都在剧组拍戏。
姜沁不在家的时候,她这个当妈的,眼里还是看得到姜栀的。
姜昭宇也尝了两个,然后对姜栀说:“确实新鲜,你多吃点!”
如今他对姜栀好的时候,也越来越自然了。
乍一看,还真是个对妹妹不错的好哥哥,没毛病!
姜宴礼冷眼望着这一幕,什么话也不想说。
快速吃完了早餐,就出门了。
没多久,姜昭宇也去了公司,姜鸿昌和吕若兰也出门跟自己的那些老朋友娱乐去了。
姜栀收拾了下,慢悠悠出了门。
今天她要去的,是附近的一座天桥下边。位置就在集市旁边,人流量还可以,不多不少。
因为最近直播间有网友建议她可以试试去天桥下摆摊算命,她看到这个建议以后,觉得可行。
她不是喜欢一成不变的人,有时候一种模式做久了,也想改变改变,来点新花样。
老实说,她还没有在天桥
她带了一张轻便的折叠小桌板,一张桌布,一只小折叠凳,还有一个写着“风水算命”的牌子。身上背的挎包里,包含了她所有用来“吃饭”的家伙什。
等到了天桥下,小摊子就这么摆了起来。
这大白天的,大伙儿都在赶集,暂时也没什么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