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和他差不多。

除了身上带有姜栀灵符的陆司宸和阮清清之外，他们都被罗欣雨的怨气给影响了。

他们看到、听到甚至感受到的，其实全都是罗欣雨当时掉进下水道后的感觉。

看着整个商场里的人都变成这样，阮清清忍不住也抱起手臂，打了个冷颤。

真是怪吓人的。

而姜栀还在和布阵之人斗法中。

既是斗法，也是试探对方的真正实力，想来对方的想法和她也差不多。

“呵……没想到这宁城居然真有这种卧虎藏龙者？”天台上，方景山的表情已经不如刚才那样从容，额头开始浮出冷汗。

他和姜栀的斗法片刻都没松懈过，也终于意识到她的厉害。

“师父，你没事吧！”张浑紧张地凑过去，大感意外：竟然真有能把他师父逼成这样子的人吗？原来师父的实力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强嘛！

方景山沉着脸吩咐他：“我没事，你去看好罗欣雨，别让她出什么岔子。”

“是！徒儿这就去！”

商场一楼，姜栀冷然抬头，开口道：“罗欣雨，就算你眼里只有报仇，可你连自己的爸妈都不顾了吗？”

施加了灵力后，她的声音在商场的每一处都清晰可闻，听起来十分冷静，不慌不忙。

“你爸妈千里迢迢来宁城找他们失踪的女儿，每天跪在店门口，就为了从店长那儿得到你的下落。难道你真要为了复仇，放弃和他们见最后一面的机会，甚至放弃自己投胎转世的机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