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话没说完,却听得听风心头发凉。
“乱说什么,姑娘是何等聪慧之人,怎会做这等未战先降之事。”
他目光幽冷,看向烛火跃动闪烁的里间,沉声道:“姑娘向来明媚耀眼,很少将自己真实的情绪外泄,此事不可再对其他人说起,咱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
“......”
“至于主子的事,咱们不必过多插手,一切都交给姑娘就好。”
逐流也看向房间,眸光闪动着变得坚定,“是,属下知道了。”
清晨最早一抹晨辉撒了下来的时候,林灿揉着眼睛从桌边起身。
迎着窗外投进来的日光,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如瀑的黑发倾泻在脑后,脸色莹白温润透着光泽,只是一夜未眠眼底带上了淡淡的青色,整个人看着带着一丝疲态。
好在她的唇一如既往地嫣红,唇角若有似无的弧度全然不见昨夜的颓丧。
四肢得到最大的舒展后,林灿转身走向床边。
身后的桌上是那本陈旧古朴的蛊术秘籍,书页翻开停留在最后一页,翘起的那半张纸依旧只有那几行简短的字。
然而再一看,就会发现后面由鹿皮制成的书封页已经被人撕开,里面露出被钉起来的两页纸。
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另一页竟然依稀画了一幅状似人体脉络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