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聊胜于无了。
尤其是这种等死的时候。
桑若没有去理会那些进进出出推着仪器一一就位的白大褂们,只是在脑海中翻起了那本已经快被他背下来的神话故事,直到胸腔被划开的疼痛将他的意识拉回,再到疼痛强烈到无法忍耐时,文娱芯片切断他的痛觉神经。
黑暗降临。
……
半米多厚的合金门,再次‘脆弱’地被推到一边,门外红发蓝眼的少年塞尼尔,一开门就看到了自己的友人。
只是这次桑若没有再捧着那本破书在角落研读,而是正背对着门,站在房间中心,似乎在看着手术台上正被不断切割着的另一个他。
“桑若?”塞尼尔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叫了桑若一声没得到回应,走到桑若身边,安静地陪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