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庆安一下子蹦起来,紧张问:“为什么不行?” 连星茗看到这个模样,方才郁一扫空,好笑:“我不和小朋友交朋友。我只和与我年龄差不多人交朋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问题好多啊。” 庆安双合十冲他拜拜,哀求:“可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交朋友,我在宫里都没有朋友。” 连星茗一时无言。 系统大笑:[哈哈哈这个活社交恐怖分子,今天头一回识到了。我就说你讨小孩喜欢吧。] 庆安又:“我能帮你很多,你和我交朋友有很多好处,我东西可以分给你。” 连星茗笑:“你要分给我烂了一半酸杏子吗?” 庆安摇头:“你不会东西我都会,你不知事情我都知。” 连星茗挑眉,“真假?” 然假。 但庆安为了交到这个香喷喷哥哥朋友,硬着头皮点头:“真!不信你问。” 连星茗立即想要问天上星星有多颗,转念又觉得这个问题在刁难人,庆安个小孩,他没有必要去故刁难一个小孩。 转眼时看庆安脸上期待,他心神微动问:“你晚上会做噩梦吗?” “会啊。”庆安答。 连星茗好奇问:“那你做噩梦之后怎么办?我做噩梦之后就不敢继续睡觉了。” 庆安想了想,非常诚心诚与他分享经验,:“这个我有很多办法。” “什么办法?” “你晚上睡觉时候,把外袍反着穿在身上,在后面系上,然后找块帕将脸盖住……”不等说完,连星茗就加快脚步往前走,头疼:“我就不该问你。” 庆安笑着追上他,“真有这种办法可以遏制梦魇,因为你呼吸不上来,你就会做那种上吊梦,不会再做其他噩梦了!” :“你再问问我,你再问一下嘛,我给你说说其他办法,特别有用。” *** 傅寄秋一路赶回皇宫,御剑降落在结界前,沉默了足足十几秒钟。 他走近结界。 里面有一片被撕下来衣角,应垫在石头上写缘故,字迹十分不工整,歪七八扭,勉勉强强能认出写什么字。 他看了一眼“公主”上箭头,指向“四岁”。 视线往下。 “抱歉”二字上画了一个粗粗黑圈,旁边画了两个大头人,一个抱剑站着,另一个抱着他大腿,脸上留着瀑布般宽大墨泪,左眼大于号右眼小于号,似在磕头又似在撒娇。 再往右看,“师兄”二字下有个小小箭头。指向一颗歪歪小爱心,沾血画出来,红彤彤,在黑墨中看起来特别亮眼。 总之短短一行字有很多可可爱爱小细节。 傅寄秋一时无言,半晌失笑。 他抬起小心珍惜蹭了蹭那颗小爱心,稍不留神将红心晕开了些,面色微变不再碰,转将这片衣角妥善叠好放入怀中,和药瓶放在一起。 连星茗让傅寄秋在这里等他,想知傅寄秋不可能乖乖等。方才出宫时他在连星茗身上下了追踪咒,眼下跟随追踪咒方向寻去。 想找到连星茗并不难。 他根本就没有走远,应在附近兜兜转转许多圈,绕来绕去都在同一片区域绕。 傅寄秋很远就能看连星茗在路上往前疾走,他后面跟着一位个子矮矮蹦蹦跳跳小孩,应就那个“四岁”。 正欲上前,他脚步突然间止住。 恍惚落到了宫殿顶上。 下方。 微雨连绵,宫潮湿。 皇宫蛇潮频出,面散落了许多被人抛下物件。庆安不知从哪里捡了一把油纸伞——这原本连星茗捡来给充盲杖用,结果庆安转头就打开了油纸伞,非要给他打伞。 连星茗一路往前跑躲,“我不打伞。” 庆安叽叽喳喳,“为何?” 连星茗:“你将举到最高,伞边只不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