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同桌,你也别想能苟活。”
“哈哈哈,看你吓的。”商娴起身,蹭到苏荷身旁才停下,促狭地笑。“不过我这两天看了,X光战斗力确实可怕,如果被她们知道我哥脖子上那牙印是你咬的——”
苏荷连忙伸手去捂。
一个服务生从卡座旁边路过,似乎余光瞥见两人动作,还奇怪地往这里看了一眼。
等那服务生走远了,苏荷心有余悸地转回来,没好气地说:“我昨天就不该告诉你,这样下去迟早被你害死。”
商娴故作无辜。
“那可不行。昨晚那通电话,要不是你说是你咬的,那我可能已经提刀去找商骁给你报仇了。”
苏荷嘲弄地瞥过去,目光上下一扫。
“你在你哥面前怂了二十多年,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
商娴:“……”
商娴:“我有你怂?”
苏荷:“……”
塑料姐妹花互相伤害了一波后,成功和解。
商娴凑上前,“昨天你在电话里含糊其辞的,我都没听懂。趁今天有空,快跟我说说,你前天晚上都对我哥做什么了?”
苏荷面无表情地瞥她,“你到底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听八卦的?”
“当然是安慰——八卦是顺带的。”
“……”
苏荷没扛住商娴软磨硬泡,最后还是艰难地把自己前天晚上的光荣事迹吐露出来。
听完之后,商娴笑得无法自抑,干脆倒进了卡座里,上气不接下气。
苏荷气得想翻白眼。
“我是来找你出主意的,结果你是来幸灾乐祸的?”
“不……不是……来之前我就自我建设一路了,一般我绝不会笑的,除非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苏荷:“。”
将近半分钟过去,商娴才终于平复下来。
她脸颊绯红一片,一边揉着发酸的苹果肌,一边忍着笑坐直身。
“咳,连我哥那冰山成精的你都敢直接压到椅子上动手动脚——苏大明星,你现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光辉伟大,少说也有二米八。”
苏荷:“…………”
苏荷:“你还是滚吧。”-->>
“咳咳,开玩笑,开玩笑。”商娴清了清嗓子,稍正色,低声凑过来。“不过,我哥真喝了一杯香槟啊?”
“……嗯。货真价实。”
苏荷生无可恋地掀了下眼皮,伸手在半空一比量。
“整整一杯,估计是全桌盛得最多的,我就塞给他了。”
说完之后,苏荷余光落向旁边商娴,跟着便一顿。
过了两秒,她警惕地往外蹭了蹭。
“你干嘛这个眼神看我?”
“我就是在想,你身上到底是哪处姿色惊艳,能用这么短时间把我哥俘获了的。”
“?”
苏荷懵了两秒,伸手过去摸商娴额头。
“你发烧了吗娴哥,说什么胡话呢。”
商娴轻拍开她手。
“没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
苏荷:“嗯,还烧得不轻。”
商娴:“……”
商娴伸手一点苏荷的脑门,把人戳得往后一仰。
“你才是发烧搞不清的那个吧。我哥从出道以后滴酒不沾这事情你知道啊,他对酒的厌恶程度……就举个例子说吧,去年我和薄屹出国,在一家非常有异域风情的小酒吧考察了下,喝了点酒,晚上去我哥别墅找他——你猜什么结果?”
苏荷头一回听,好奇地接:“怎么了?”
商娴冷笑了声。
“大晚上的,零下十度,他把他的亲生妹妹我,拎着后脖领子扔门外雪地里去了。”
苏荷:“……噗。”
“最过分是什么你知道吗?扔完之后他还没回屋,而是跟我放话,让我散干净酒味再进门!——当时他就站在那三节台阶的木楼梯上面,居高临下冷冰冰地看着我,一丁点兄妹情都没有啊,就跟看条中华田园犬似的!”
商娴气得叉腰。
苏荷这次实在没忍住,把本来用来压笑的咖啡呛了一口出来,她拿起纸巾捂住嘴巴,乐不可支。
“别这么贬低自己,娴哥,你这么漂亮,至少是只贵宾。”
商娴:“……”
“我谢谢你啊。”商娴睖了她一眼,“所以你知道了吧?他肯主动去接你、还一点不嫌弃地把你送回家已经很超原则了,更别说被你迫着喝了一杯酒。再说了……”
商娴的神色突然不正经起来。
她挤眉弄眼地看苏荷,玩笑道:“从小到大,想对我哥做点什么的大有人在——可他不想,你见谁能近得了他身?”
“……”
“更别说,你还直接在他这儿咬了一口呢。啧,那牙印深度,隔了一晚上还那么明显……牙口不错啊小姑娘,这招宣示主权玩得溜。”
苏荷恼羞成怒:“滚滚滚。”
商娴一顿,“你真不信他也对你有感觉?”
“不信。”
“好吧。”
商娴笑眯眯地坐回去。
“你千万别